程逐压着脾气告诉他:这叫明暗交界线。
嗯?
就是亮部和暗部的交界,那里是最黑的!行了吧!她又把笔丢开,整个人都不耐烦了,不做拉倒,松开我。
孙鸣池笑起来:怎么这么没耐心。
这种时候要什么耐心!她气得全身通红。
既然她这么说了,孙鸣池也不再客气,雄赳赳的性器再一次深入谷底。
程逐抓着床单的手骤然收紧,白色床单被攥出无限的褶皱,她的手指关节发白,好像是疼,但发出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孙鸣池拍打着她的臀,房间里啪啪作响,程逐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点快意,她头皮发麻,道:别拍了。
于是孙鸣池真的不拍了,只是用力揉捏着,俯下身亲她的后颈,鼻尖轻触她光滑的肌肤。
程逐忍不住抬起头,长长的头发没有规则地散落在肌肤上,黑白分明的视觉感受让孙鸣池呼吸更重。
孙鸣池喘着气说:你怎么能这么白?
嗯程逐瞥了一眼他撑在她身边的手。
和孙鸣池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孙鸣池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指纤细修长,即使上面有疤痕,即使和白皙搭不上边,但依旧有一种斯文的感觉,加上现在上面多了一些鼓起青筋,看起来又禁欲又涩情。
怎么不说话?
程逐根本不想理他,她把头又埋进柔软的床里,破碎的声音被布料蒙住。
孙鸣池一边抚慰着她,一边亲吻着她,他把她翻了过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脸。
凌乱的发混着汗黏在脸上,口红已经花了,大部分都在床单上,也不知道清理房间的阿姨看到会怎么想,不过说不定阿姨早就习惯了。
他俯下身想亲她,程逐躲开了,孙鸣池便不再执着于亲她。
但没过多久,程逐自己搂着他的肩亲了上去,两个人唇齿交融,呼吸都烫得惊人。
孙鸣池缓慢地抽送,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程逐下面的揉唇肆意吞吐着他的欲望,有透明的润滑液体在进出之间溢出,孙鸣池喉咙发紧,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睛的程逐,开始故意研磨着。
程逐的反应很明显,全身白里透红,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肌肉不断抽搐着,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痉挛,开始用力地夹腿,整个人扭动了起来。
孙鸣池露出点笑,粗糙的手握着程逐的小腿,微微用力不让她把腿并起来,片刻后又彻底把程逐的腿压成M形,程逐忍不住往后退,但退无可退。
痛?孙鸣池故意问。
程逐忍不住用手揉捏自己的耻骨,没回答他。
孙鸣池俯身偏头亲程逐的小腿,下身的动作开始缓缓变快,程逐忍不住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幼猫叫一样,又细又小声,充满难耐的痛楚与酥麻。
相连之处越发顺滑,孙鸣池大进大出,双手揉捏着程逐的胸,舌头早乳晕处打转,程逐情不自禁抱住孙鸣池的头用力往下压,想让他更用力,于是孙鸣池如她所愿,吃得更贪婪,啧啧的水声分不清从胸前传来还是身下传来,这个小而白的房间如今吵闹极了。
窗边的床头柜里有避孕套,但孙鸣池用的不是床头柜里的,而是程逐包里拿出来的。
程逐的确周到,包里什么东西都有了,换洗的内衣,干净的毛巾,符合孙明池型号的避孕套,她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还非要找一个借口来和孙鸣池玩一玩奇怪的游戏,这也不怪孙鸣池在床上逗逗她了。
最后孙鸣池只做了两次,因为程逐说自己必须要画完一副作业,否则万一爷爷奶奶问起来她糊弄不过去,于是最后一次孙鸣池尤其持久且狠。
等洗完澡放松了一下之后,程逐总算能静下心来画画。
无论孙鸣池的眼神有多炽烈,她都非常淡定。
程逐的脸皮肉眼厚度可见地增长,毕竟都这样的情况了,从她联系孙鸣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和他维持稳定长期关系的准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乐在当下,那其余的事情她就不再考虑,管孙鸣池是谁,现在他只是她的床上人。
她穿戴整齐后坐在椅子上,握着画板看向床上赤裸的孙鸣池。
有一种错觉,她是米开朗基罗,孙鸣池是大卫,她一下子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