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页) “还不算是太愚钝。”柳阁老低头喝茶,耐心道:“往下说。” 唐绮推敲道:“今日席上于家姑娘最先抛出的,便是父皇赐婚一事。” 柳阁老道:“你瞧她如何起头,又如何收尾,赐婚一事将责任全推了出去,忠义侯府落得一身轻松了。” 唐绮尚有疑惑,又道:“国公夫人咬定对已故大将军早有姻缘不知情,她顺势而为说清自己的身世由来,在最紧要关头拿出事先备好的籍契文书,环环相扣,引着国公夫人将此事坐实,最后以自己乃侯府唯一血脉为由,迫国公府退让。这般滴水不漏,再多布一局,有何必要?” 柳阁老将茶碗轻放至案上,说:“你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唐绮坦诚道。 柳阁老笑看着她:“巧妙之处正在于此。你先前说国公府抬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