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啊?
“我知道你和联邦那边肯定有联系,既然首领一直在喊元帅的名字,那我想着,如果见到对方,首领的病会不会好一点。”
阿尔维斯的执念是利维,卡修伪装成利维过来,前者的状况就好了一点。
现在对方的执念变成了维特尔,那见一下那只蓝蝴蝶,说不定精神就能好起来。
“你们就不怕你们首领被扣在联邦?我记得他们之前有过很多摩擦吧。”
即使是敢独身来反叛军
都说虫在临死之前,脑海里会播放走马灯,来回顾自己的一生。
但无论是在联邦第三军团当少将时,还是在反叛军第三军团当首领时,阿尔维斯经历了那么多次生死关头,都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所以他对这种说法一直嗤之以鼻。
但或许是之前那些经历并没有真正触及到死亡,又或者是他的意识从未像现在这样如烟般消散。
总之,在茫然与清醒之间,在幻觉与现实之中,阿尔维斯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那些他以为曾经早已忘却了的爱恨,他以为他早已不在意的虫,他试图拼命遗忘、自己都骗过去的往事,此刻却无比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如同一部刻着他名字的纪录片,缓缓展开。
原来他还是忘不了啊。
阿尔维斯看着记忆中的联邦第一军校,有些恍惚。
正如所有的悲剧都有一个无比美好的开头,阿尔维斯生命中最美好的开端,就是从第一军校开始。
那年是三月初,草长莺飞,落英缤纷,和煦的春风吹拂过柳条上新长出来的嫩芽,新生们年轻的面庞上带着憧憬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