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声问她:“为什么?” 男人灼热的体温犹在身侧,浅浅抬眸见他一身结实的腱子肉紧绷着,知他被自己话语所伤,心中不忍,却又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手心里攥着单薄的衣裙,听着外头嘈杂的雨声,浅浅心里一片寒凉,开口道:“我是个公主,不该跟你走的这么近,或许我是烧糊涂了才干出这么任性的事,但你远比我要清醒的多,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一错再错下去?” 她小心谨慎了十年,就任性了这么一回。虽然只是短暂的时光,但已经足够了。 外头天空劈下的闪电将黑夜照的亮如白昼,白色的闪光照亮了少女的侧脸,她面上泪痕未消,萧祈伸到半空的手悻悻收了回去,心中懊悔不已。 “是奴的错,奴甘愿受罚。”他不该不得召见就闯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