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约翰觉得作为歇洛克的监护人似乎应该对他的话稍微,哪怕稍微负点责。
歇洛克看了一眼约翰愠怒的样子,转过头。雷斯垂德突然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然后微妙的浓度不断上升,自认为是老好人的雷斯垂德觉得应该说点什么,这时一个不应该担当此任的人突然冒出来。
“哇哦,我看到了什么?不出所料,怪胎惹好医生生气了?”萨利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雷斯垂德突然觉得,她神出鬼没的工夫可以和某位政府官员一决高下了。
约翰很想解释,自己只是要提醒,稍微提醒一下歇洛克,并不是真的生气了。
而歇洛克在心里说着约翰并没有真的生气,同时用他qiáng大的内功使空气里各种元素同时发生衰变,不断朝目标发she着she线。歇洛克觉得有必要考虑其可行性,看在萨利那两个大鼻孔的份上。
“你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雷斯垂德说。
“哦,我送材料来了,头儿。”萨利递给雷斯垂德一份订好的文件,“死者的家庭住址和工作。”
雷斯垂德接来翻看,萨利于是双手叉腰,以一种歇洛克称之为“dàng妇”约翰称之为“装作性感”的样子瞧着他们。
“惹好约翰生气了,恩?”她继续煽动着鼻孔——歇洛克这么认为。
“这次你的脑细胞改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吗?阻碍了你的视线,以至于你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啊——我差点忘了,以你的智商,说这些根本就是多余。”
“歇洛克!”约翰再次提醒他,只是提醒,“呃,萨利,你别再搅合了好吗?”
萨利看了看约翰。约翰觉得其实她穿红色还可以。歇洛克总是考虑不到其他人的感受,按理说约翰早就应该了解了。
“瞧,约翰总是在替你说话。”她说着转身走开,而眼神似乎在约翰上停留了一下。
约翰瞬间明白了那眼神在说什么,“好啦,我知道你护着怪胎,我不多说了”,约翰在萨利背后朝她翻了个白眼。
雷斯垂德感谢气氛终于正常了,他叹了口气,继续看资料。
“罗伯特。斯特戴尔,1971年,霍尔舍姆,美术鉴赏家。”雷斯垂德把文件递给歇洛克。
歇洛克则以一种约翰认为是“浏览”的速度翻看了一下,但是约翰确定他已经记住了重点。
“约翰,我们走。”
歇洛克把文件像丢废纸一样丢到雷斯垂德手上,然后雷斯垂德就觉得自己是废纸桶了。
“你们去哪儿?”雷斯垂德牌废纸桶张口问。
“我们去哪儿,歇洛克?”约翰问。
“先去拜访斯特戴尔的女朋友。”
“我们先去拜访斯特戴尔的女朋友。”约翰朝雷斯垂德喊道。
雷斯垂德皱起眉,他翻起手中的文件,因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文件中没有提到斯特戴尔有个什么他妈的欠操的女朋友。
然后雷斯垂德又看了看尸体——那具只会对歇洛克开口说话的尸体——才明白这不是他能研究出来的问题了。
这时歇洛克伸手招来了出租车,报出了斯特戴尔的地址。等他们都坐在出租车上,约翰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突然他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