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留白有些犹豫。
林晚晚再劝:“她私库里的东西,本就是从祖母处骗来的,我们只是拿回祖母的东西。”
沈留白继续犹豫:“那些都过了明目,她与管家分别记录在册,有账本为证。偷窃是大罪,偷窃满一两银子便可判刑。”
林晚晚阴测测出主意道:“若没了账本呢?她能在鸿恩阁放火,我们为何不能?”
沈留白一顿:“做的干净些。”
两人密谋达成。
门外,晋王阴郁的能滴出水:“混账!”
谢南知抬眸看他,撞见他渗冷的眸光,苦笑一声:“让王爷见笑了。”听的差不多了,留在此处也无意义,谢南知率先走人。
今日在晋王府落脚。
团子抱着小狼崽万里打盹儿,听到动静,万里两只耳朵“咻”地竖起来,一对狼眼戒备地盯着门口,瞧见是晋王和谢南知,戒备褪去,舔舔团子的小手手。
团子迷迷糊糊睁眼。
“父王,姨姨。”
松开团子,就要过来迎接两人。
谢南知上前搂住他,“怎么还不睡?”
“等姨姨。”
这几日,团子在碧泉山庄里日日缠着谢南知,晚上都不分开,“没有姨姨睡不着。”
眼睛睁大了些,看着谢南知的装扮,笑容又扯开了些:“姨姨还是女装更好看。”
谢南知揉揉他的小脑袋:“姨姨去洗漱,你先睡。”
“喔。”
团子是真困了,脑袋刚挨枕头就呼呼睡去。
万里趴在小主人身边,蹭蹭小主人,也眯起眼睛。
谢南知轻手轻脚往外走,见晋王伫立在门口,犹豫了下,还是问道:“明日长公主府的书画宴,王爷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