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嗨了踹翻那扇金碧辉煌的宴会大门时,脚下其实打了个趔趄。毕竟大麻这种东西在细胞间的蔓延速度不比瘟疫慢多少。他试着打直脚背,但嘴里雪茄那一口烟时机简直他妈该死的好!顺着鼻腔直冲进脑门。 这有点过了,亚瑟想,就跟他15岁时第一次进入女人狭窄的阴道一样,紧密柔软,鲜嫩多汁。上帝绝对他妈的是个男人,否则他怎么就知道男人们需要的是什么?又怎么会把夏娃们塑造得如此美妙?那条神奇的甬道蠕动起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天堂。 管不了那么多了,男人半瘸着一条腿大步跨进门朝天就是一枪,伦敦!接着第二枪,萨比利!第三声枪响始终没有响起,因为不速之客已经丢了它,戴上指虎猛然扑上刚反应过来的保镖的身上一阵狂殴乱打,红褐色的血从他指关节渗出,和汗水一起滴落在腿下那张已经血肉模糊的脸上,亚瑟·谢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