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裹挟着羞耻和惭愧一起袭来,让她萌生出一种想要立刻躲进被子里宁可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也决不出来的壮烈念头。 他是谁啊,和自己高中时期的恋爱对象不同,甚至不同于自己所知晓过的任何异性,而自己竟然一晚上在梁见殊面前丢人两次——一次是向他卖弄自己那点仅有的性爱知识,一次是刚刚站在庸俗的肉体角度揣测梁见殊的想法。 见汪沛顺势躺下,梁见殊关掉了台灯,黑暗笼罩,仅剩下淡淡的月光袭上来。 和以往不同,汪沛很难得的以背朝梁见殊的姿势侧卧,只得小心翼翼地留心背后那团温热的一举一动。 实话说,若不是刚刚把一种完成任务似的使命感代入到两人的关系,汪沛今天本是毫无性欲的——当然,也不排除见到梁见殊之后心中开始毛毛作痒的躁动,通俗一点说大概就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