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愿闻言,心下一凛。 “那会如何?”苏愿难免有些焦急地问道。 安云摇了摇头道:“我如今也不能日日都见到父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父皇好像变了……” 剩下的话,不必说,都是心思玲珑之人,一点就通。 都说坐上那个位置后,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变了,可苏愿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成武帝也不过才登基百余日,怎么会变化这般大? 此时,燕王府中,李宴辞却坐在书房与陆崇对弈,近来,他少有这样闲暇的时候。 而府中其他门客,则在园中作诗画画,好一派悠闲模样。 “王爷什么时候动身?”陆崇落下一子后,又道:“青白传来消息,蜀王近来调兵频繁。” 李宴辞捏着白子,问了一句,“郑严呢?” 陆崇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