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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就是想要更多。
高骊扣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充满隐忍的眷恋依赖:“小煦光,床上你听我的,谢漆漆,床下我听你的,可我仿佛有好久不曾听你掌控我了。”
谢漆迟钝地慢慢眨过眼睛。
眉心微微提起,神情是饱含怜爱的柔软悲伤和宠溺。
高骊哑然,从前谢漆克制,现在谢漆烂漫,他都爱之入骨:“我好想你,我还是好爱你。”
他捧起谢漆的脸欲亲,忽听到海东青的声音在窗外略有锐利地啼三声,知道是有人要来会面,抓紧时间捧起谢漆后脑勺一顿发疯似的狂亲。谢漆膝窝猛抖,左膝上的护膝正巧在不久前的跪状里半松,这会经不住抖缓缓滑下,被甩到地上去了。
高骊不餍足但满足地提前中止,弄完细致擦身,拿干净寝衣裹住谢漆掖进被窝里:“真乖。”
谢漆脸还红扑扑的,疲惫的脸上半是余韵未消的绮丽,半是委屈嗔怨的可怜巴巴。
力气又拼不过,当然乖了,哼。
高骊看出他的表情,笑开了:“睡吧,睡饱饱的,到晚膳时间我抱你起来。”
谢漆侧首便安心睡去了。
高骊下地把纱帐放好,穿戴整齐去开窗,并指指挥小黑传话,小黑翻飞到天泽宫前门指挥北境军守卫,众守卫自觉屏退十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水。
不多时,打好招呼的方贝贝秘密赶来,和谢漆一样,这些影奴们习惯不走正门,利落地从窗户翻了进来。
方贝贝跳进来后顺势半跪着,扫了一圈后面朝高骊行礼:“陛下,卑职来叨扰了。”
“起来。”高骊坐在桌上,示意他直接说正事。
方贝贝有些拘束地站起来,坐着不敢站着又变成俯视皇帝,还不如跪着自在,而且一站起来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天泽宫里有一架树屋似的奇妙爬窝,他的注意力被那玩意勾去了小半会,越看越有攀爬的冲动。
没想太久,他就意识到那东西不是弄来摆设,九成是造给谢漆的。
不,是十成,绝对是建给他攀爬的。
羡慕之情让方贝贝醒过神来,低头报起了正事:“禀陛下,卑职已想好哪一日适合铲除梁千业,初七何家论斩,长洛城将如宋家处斩时一样万人空巷,梁家主掌刑部更会多施人力在刑场上,梁千业身边的防守未尝没有可趁之机。”
他是刺客,高骊听从他自己的准备:“你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