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粗使仆役衣物之下,是件鹅黄色的织锦小衣,里边有着最饱满的春色。
柔媚妖娆而不自知。
她得不到满足,哼唧着呜咽,“陆。。。陆璟肆。。。”
陆璟肆额间神经突突突直跳,感受到她要去解他的腰封,忍无可忍——
一记手刀落下。
苏珞浅登时毫无知觉地软在他怀里。
车厢里陡然安静下来,只有他的呼吸声,沉重未缓。
半晌。
陆璟肆重新将她的衣服拉好,硬生生忽略掉口舌间似还残留着的女人香气,朝外边大喝一声,“快些回府。”
*
承安王府坐落在裕京城安康大街上,这条街的府邸多是达官显贵,世家贵族的住所。
而此时偌大的承安王府东侧门边,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陆璟肆一路裹紧着苏珞浅,将她抱回主院。
“让府医过来,快去。”
王府里的福临公公刚才得了快马回来的侍卫的通禀,脸色大变地从里迎了出来。
“王爷,这。。。”
裹着苏珞浅的锦被包得严实,福临公公也瞧不真切。
直到陆璟肆一路进了主屋,将人放在床榻上,他才看清。
“这。。。王妃这是怎么了?”
陆璟肆眉眼冷沉,吩咐道,“今日之事,所有人不得妄议,若是走了消息,自己割了舌头来见本王。”
他浸淫官场几年,赫赫官威再加上浑然天成的矜贵倨傲,让府内一众侍从婢女哆哆嗦嗦跪了一地。
福临连忙应下,使了个眼色让主院的婢女去准备热水。
府医来得很快,隔着丝帐为苏珞浅候脉。
“如何?”
几息之后,府医眉间微蹙。
正欲开口之时,承影将苏珞浅的近身侍女泽兰带回来。
回来的一路上,泽兰急得都快哭了,再三向承影打听,但这人的嘴就跟合紧了的蚌壳一样,半点多的消息也不肯透露。
此时一进主屋,瞥见陆璟肆冷肃的脸色,吓得跪倒在地,“王、王爷,王妃她。。。”
陆璟肆瞥一眼侍女身上和苏珞浅那如出一辙的仆役装扮,轻拧了拧眉心,沉声道,“好生照看你主子。”
泽兰得了令,赶紧起身进了内室。
外间,府医小声恭敬道,“好在此香用量不重,小人开几副安神药帖给王妃服下便无大碍。”
陆璟肆微一颔首,府医将方子列出来,福临连忙带着人去煎药。
承影回来之后一直候在门外没有进来,陆璟肆看向府医,“随本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