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摸后脑,他把那个给忘了。他一心只想给贺衡恩买枚最新的,最时尚的戒指。 贺衡恩折回卧室把那个戒指盒拿出来,递到他手上,问:“你买的那枚不是对戒?” “只有你一个人的。”程筝说。 “现在你把这枚也给我戴上。”贺衡恩冲他伸出干净的另一只手,“我要戴两枚。” “……好。”程筝扶住他的手,取出戒指,像在完成最高难度的杂技,戴戒指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 他习惯赋予大多数情侣间的举止以极致的意义,自我在脑内想象,高潮,多巴胺分泌不止,推动他的心欢呼雀跃。“真好看,你的手。”程筝把他的手攥在手中,力气轻柔,垂眸反复看着。 贺衡恩的手比程筝的手要小上一点,不如他的手有张力,不强劲,但葱白细长,手指一掰就断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