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因为我才华无双,使他折服。”燕赵歌笑道。
长公主白了她一眼,道:“好好说话,传出去旁人还以为燕侯好龙阳,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燕赵歌坐在她身旁,肩靠着肩,闻言立刻凑过去在长公主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好不好龙阳,旁人不晓得,阿绍难道也不晓得?”
长公主对于她时不时的偷香行为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抵抗力,哼了一声,也没有反驳。
“话说怎么想到用司鉴宏?我还以为你要大用沈王府。”
长公主想了想,道:“沈王府也得用,司鉴宏也要用。司鉴宏有那个本事,只因为还未曾发生的事就弃之不顾,到底还是有些浪费。况且他和综儿以前有些交情。”
这倒是燕赵歌不知道的。
长公主知道的也是一星半点,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先帝被过继后又早过几次毒手,宫里大清洗过好几次,完全知道实情的并不多。
“综儿被过继那一年鲁地饥荒,他是老鲁王的幼子,家里没有粮食吃,外头也挖不到树根,是司鉴宏想办法给他找吃的,不然早就饿死了。司鉴宏在他父亲那儿不得宠,还被赶出家门过,综儿被过继之后,感激他,也怕他被饿死,从我父皇那里求了个平山君的爵位给他。”
“原来是这样。那他不肯在北地继位倒是说得过去了。”燕赵歌若有所思,“我记得济南王世子如今才十五岁,世位怎么不在司鉴宏头上?”
“这事儿我也觉得奇怪。”长公主道,她重活一世之后查过,但是时间太久了,无论是鲁地还是宫里的人手都被她父皇清洗过,知道内情的少之又少,连司鉴宏和综儿有些交情还是她机缘巧合才得知的。“宗谱上记得是,他和他弟弟都是外室子。”
“有蹊跷。”燕赵歌皱起眉头,道:“一家子都快饿死了,怎么可能有余粮养外室。就算有余粮,鲁王出身低微,也不会容许他养外室的,还养外室子。”
长公主也想探究明白,但她更担心被燕赵歌发现司鉴宏也是重活一世,从燕赵歌在河东的手段来看,她还是被前世的行迹影响着,她不想燕赵歌再陷入复仇的漩涡里。
“不必深究了。”长公主道:“济南王品行不端,再过一阵子就着手废掉济南王府。”
燕赵歌怔了一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没等她想通,长公主接着道:“我打算过继司鉴宏给曹王兄。”
燕赵歌陷入沉思。司鉴宏的人品是信得过的,虽然他最后篡位的行为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但不能否认这个人,不然她也不会将司鉴宏推到鲁王的位置,也不会因为还有司鉴宏为朝廷尽忠而放心。
“宗室和太皇太后的意见呢?”
“宗室那边我还没过问,母后没有反对。”
燕赵歌仔细想了一下,唯一会遭人诟病的只有司鉴宏的出身,至于济南王的意见,司鉴宏都沦落到外室子的身份了,哪里还有他说话的份儿。
“对了,他妹妹倒是可爱得紧。”
嗯?
嗯???
“感觉和你年幼时很相像,就是怯生生的,不像你,你年幼时胆子大,嘴也甜得很。”长公主笑着道:“不过比你现在可爱多了。”
燕赵歌眉头一皱,感觉事态有些不对劲。她再看长公主神色,发现长公主笑得眉眼弯弯,顿时恶向胆边生,佯怒道:“好哇,你竟然觉得我现在不可爱!”
她将长公主扑倒在榻上,努力瞪着眼睛,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却只能引得长公主开怀大笑。
燕赵歌将心一横,干脆低下头去,在长公主白皙的颈上吻了一下,倒没怎么用力,却是让长公主禁不住地颤了一下身子。
两人独处,自然屏退了伺候的宫人,殿中就只有她们两个,长公主的本意是防止宫人听了些不该听的去,却不成想在这个时候便宜了燕赵歌。
长公主愣了愣地看着她,显然没想到燕赵歌能做出这种事。
燕赵歌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挠起长公主的痒痒来。
“别、别……”
燕赵歌上下其手,无所不用其极,她常年在军里摸爬滚打,道听途书和亲眼所见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多少,手法更是高超,冰清玉洁的长公主哪里受得住,几乎将身体缩成一团,眼角更是笑出了泪。
“快说!我可爱不可爱!”
“可爱,可爱……”长公主脸色绯红,衣冠不整地躺在她身下,她拼搏不过,只能连连认错。
燕赵歌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至于先前的不对劲,早被抛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