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我安慰了一通,可还是有些气。
楚临渊见沈峤鼻子皱起,满脸的嫌弃,忍不住道:“是我不好,我——”他说着,身子难得上前。
也是巧,沈峤只觉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
她知道楚临渊坐在她左边,打喷嚏的时候,还可以朝右侧过了头。
哪曾想楚临渊起身了啊。
周围再次响起闷笑声,却是杜兴学:“将军,此情此景,在下又想赋诗一首。”
杜兴学幸灾乐祸道:“我今斋寝泰坛外,侘傺愿嚏朱颜妻。”
“思君至今尽喷嚏,雪中相拥暖身心。”
“白发苍颜谁肯记,晓来频嚏为何人。。。。。。”
楚临渊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沉下脸看了杜兴学一眼:“闭嘴。”
沈峤肚子这个时候再次一抽,忍不住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楚临渊转头问道:“明日可能到临潼?”
杜兴学点头:“一会吃完了赶紧上路,趁着天黑去驿站歇脚,明日再赶路一天,傍晚就能到临潼了。”
沈峤听到临潼,不由得精神大作。
想到见到鬼判官就能治好眼睛,这一路的苦,仿佛都不觉得苦了。
过了两刻钟,写意过来:“小姐,好了!”
她说着,跟苏永安从火堆底下掏出已经泥已经烤干的叫花鹭,朝着石头上用力一磕。
泥应声而裂,香味儿随之而来。
写意着急扯下来肉给沈峤,烫得龇牙咧嘴的,话语里却满是欢快。
沈峤脑海里想到前世瘦得双颊无肉的写意,又想到如今欢快的写意,嘴角不由得勾起。
竟然也被她带着,轻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