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她没同意也在意料之中。”
“那,那你费那劲儿干什么?明知道人家不同意还把脸递上去叫人扇?”
严钟对他笑,乔三还是个愣头,只会直来直去,他哪里能懂他的心思?倒是黄小姐是个明白人,她一定懂他的心意,只要她能领他的情就行,至于将来能不能成,还要看天意了。
“今天上城里去,我请你去吃广和记。”
“那感情好,就是又要大哥破费了。”
“咱们兄弟分什么彼此?你今天要不要吃他们家的烤鸭?”
“那是一定的,必须的。”
声音渐渐远去,老徐从墙角处走出来,快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池:最近没有我什么事儿啊!
酥皮:阿嘁不喜欢你,她更喜欢严钟作男主啊,我正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让你下岗,让严钟上位。。。。。。
陆池:换男主你问过娇娇的意见了吗?
娇娇:其实我还是喜欢高大上的。。。。。。
酥皮:你们有话语权吗?。。。。。。不过我也喜欢高大上!╮( ̄▽ ̄)╭
☆、决定
50
黄姣说要露一手,果然就露了一手。
一道道菜摆上桌子,几人都看得直流口水。
有的菜虽然能看出原材料有些什么,但名字却叫不上来,闻着菜香,阵阵地引人食欲。春妮儿双眼放光,羡慕地说道:“黄叔可真有口福,黄姣这一手厨艺恐怕连京城的大酒楼的厨师都比不上。”
黄立诚呵呵地笑着,女儿虽然被退了亲,但瞧她那兴奋劲儿哪里有一点难过的样子?分明是更开心了。看来这门亲事对女儿来说也曾是一个负担,如今负担一去,她可轻松了不少。也好,女儿这样小,他也愿意多留她几年,趁她未嫁出去,让她好好松快松快。若是俞氏还在,她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出色不定会多高兴呢。
春妮儿对着端菜进屋的黄姣招手,“大厨师快来,你把菜名给我们报一报吧,也免得我们吃完了还不知道吃的什么,把菜名告诉我,等我回去了我也好给我娘吹嘘吹嘘,这比在大酒楼里吃的菜都强。”
黄姣斜她一眼,“说得好像你在大酒楼里吃过似的。”
春妮儿不服气地道:“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我哥以前吃过东家从酒楼订回来的席面,说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儿。要我说,你做的这些那大酒楼里的厨子肯定不会做。”
小妮子,你可真给力。黄姣听得心里也自得,她好歹也是新世纪厨艺界的技师级别的大厨,在厨界也已经小有名气,虽不敢说鲁、川、粤、闽、苏、浙、湘、徽各大菜系都能做到十全十美,但最有名的鲁、川、粤、苏的特色菜她都敢动动手的。
虽然古代有很多菜谱都已失传,但经过千百年的传承,色、香、味的把握上都已不是古代可以比拟的。要说黄姣最弱的一项是什么?那就是白案了。厨师分红案与白案,红案主要指肉菜和装碗、蒸碗的烹饪范畴;包括红烧肉、酥肉、蜂蜜肉、糟肉、排骨等等各种肉,而“白案”则是做面食的;擀面条、烙饼、做点心等。黄姣基于自己的食肉倾向,所以当时学的时候就以红案为主,偶尔穿插着将白案也学了些。但学习态度上就完全不能与红案相比了。因此黄姣之前想辙挣钱的时候,就不敢自己开点心店。第一个是她本身就是个二调子,第二则是她看准了古代蛋糕的独一性,不管她做得好不好,这都能成为一个新鲜事物惹人眼球。
今天她心里高兴,就想显摆显摆,好好地在众人面前露一手。她在厨房里忙乎了一下午,到饭点儿的时候她端上来了八道菜和一个汤,多偏川、鲁风味,毛血旺、水煮鱼、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溜肥肠、酸辣土豆丝、白菜炒木耳、地三鲜,另炖了一道莲藕排骨汤,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各色都有,仅看着都不由得眼馋。
黄立诚先动筷,余下几人都不客气纷纷拿起筷子抢上去。一盘盘菜没用一会儿功夫就见了底,老徐和阿紫还是头一回吃黄姣做的菜,开始还有些不大放得开,待看到别人根本就不和他们客气后也只好化被动为主动,待把菜吃到口里后就更是化主动为抢着动。吃到最后几人都出了一头汗。
春妮儿一脸的意犹未尽,“黄姣你要是我亲妹妹就好了,到我家啥活都不让你干,你只管做饭就成了。”
美不死你!我大师级的水平就伺候你一个小丫头?你也不怕闪了腰。黄姣没理她,转头对她爹道:“爹,女儿手艺如何?”
黄立诚揉着吃撑的肚子,笑道:“花儿做什么都好,尤其做菜更好。就可惜你没有生成个男娃子,否则到县上开个店,你还愁什么没银子买肉吃啊?”
黄姣脸红了红,她虽然总念叨着没肉吃,但她爹也不能把她能吃的本性这么就抖露出来啊,她脸皮可是很薄的!
阿紫默默地跟在刘妈妈身后收拾厨房去了,老徐默默地给驴棚里的驴加了把草,春妮儿也脸红红地起身告辞。
黄姣很想说,你们真没必要这么不好意思,我都没有不好意思好不好?(作者:刚才你还说你脸皮薄呢,这会儿你不是该觉得羞涩难当吗?)黄姣送了春妮儿出门,看着她进了家门手她转身将自家大门上了门栓。
黄姣走向正在喂驴的徐伯,悄声道:“徐伯,替我谢谢你家爷,多谢他救了我爹和我。还请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就说以后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尽我所能地报答他。”
这意思徐伯哪里不明白?这位黄姑娘摆明了要和爷划清界线,若是做了爷的女人哪里还用得着报恩哪?两人若是成了一家人就不必分得如此清楚,报恩的话就更不用再提。难道黄姑娘是不打算嫁给爷的?徐伯在此事上不敢擅专,他低声回答道:“今日的事情颇多,爷想必是要亲自过来的,到时候姑娘自己和爷说就是了。小的却不好多嘴。”
事情可不是多吗?李正退了亲,尽管黄姑娘并不如何难过,但爷总要过来安慰安慰小姑娘,这才好显得有情意不是?更何况突然冒出来一个严钟与爷抢人,爷这会儿只怕正窝火呢。若是他把黄姑娘的话再一传,那爷还不得气炸了?就算爷不会气炸了,爷肯定也是不会轻饶黄姑娘,可黄姑娘也不是个能任人欺负的人呀?也不知今晚要闹腾成什么样子,在他看来,这位黄姑娘虽然是一位极有主意的主儿,但爷的脾气向来不好惹,黄姑娘若是不迁就着点儿,今晚只怕不会好过。老徐
老徐自打吃了黄姣做的菜,一颗心不自觉得就有些偏着她,眼看着黄姑娘今天只怕有难,他就有意地提了个醒,无论如何,黄小姐你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黄姣默了默,她这样说确实有点儿卸磨杀驴的嫌疑,但她必须把她的立场时时刻刻都表达到位,也免得有一日陆池想强纳的时候以此为由。今晚陆池要来也好,她趁机把两人的关系再重申一遍,给陆池加深一下印象,也免得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她就该如原身一样心甘情愿地给他作妾。
到第二日一早,黄姣黑着眼圈坐在被窝里犯迷糊。昨晚她一直等,一直等,结果等到四更过了人也没来,她实在熬不过了才穿着衣服钻进被窝睡了。
昨日徐伯既然说了,想必陆池是在他面前露过这样的口风。按说以陆池的为人,说过的话他怎会食言?既然如此,他为何又会不来了呢?难道是出了别的事情绊住了他的脚?抑或是有别的女人把他缠住了?
黄姣紧抿着唇,她知道她自己出问题了,她一边儿想要拒绝他还一边嫉妒着他和别的女人亲近,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但因为原主前世的记忆,她就总会不自觉地脑补,,她一想到陆池一边儿追求着她还一边儿和别的女人勾搭时心里就满是不自在。这种不自在直接导致了黄姣对自己这种心不由己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