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顺眼尖,注意到了这一点,而且他很快就明白了喜鹊为什么听到他说姑娘两个字会那么不自在——那时妓馆中的女子都称作一声姑娘,怕是他一声姑娘勾起了她的许多伤心事。确实是这样的,后来他们相熟了,喜鹊向他坦露真心提到过,她在妓馆里做清倌时是上处之妓,住的是房间有洋式桌椅,衣架衣柜梳妆台都少不了她的,有客人来打茶围,递茶献瓜子就能得铜元五十枚,虽然没有面子,但是过得要比这里好。在王家,她谁的吃的穿的,都不如做一个姑娘好,干最脏最累的活,还要受人羞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当她看到王远顺被人欺辱的时候,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受人折磨,便忍不住出手帮助了他。 两人结了缘后,常有来往,正所谓同病相怜,两人深感世道艰难,真情难觅,互相怜惜,情谊一日比一日深厚。阴差阳错之下,喜鹊本着向爱人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