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一致后,两人便高高兴兴的去了春风楼,点了一大桌好酒好菜。
两人也从这顿饭之后,感情进一步升温了。
宋齐言带着他在青州城里到处逛,惹了麻烦,沈忱就找人摆平,一时间整个青州城见着宋齐言和沈忱两人就绕着走。
这事传到沈鹤和宋太傅耳朵里,前者表示既然出来一次那便好好放松,潇洒的玩一次,毕竟之后可就没这机会了,得老老实实的坐牢。后者则表示想要打断宋齐言的腿,但是被沈忱和沈鹤拦住了,经过他们的劝阻,便也撒手不管了。
这下牵制宋齐言的锁链解除了,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带着沈忱到处疯。
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沈忱来青州也有半个多月了。
也是时候该回上京城了。
“羡予,我得回上京了,这次出来本就是我率性而为,再不回去,那些老古板就该弹劾我了。”沈忱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向外望去。
宋齐言故作轻松,笑着说道,“嗯好,那一路小心,这个给你。”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玉质上乘的玉佩递给沈忱,“上京那边波云诡谲,这玉佩关键时刻可起大作用。”
沈忱接过,摩挲了两下,“好。”
同样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就是上次给宋齐言看的那块,“这个给你,或许你用不着,但是拿着总归是好的。”
“嗯,好,我定会好生保管。”
两人相视一笑,以茶代酒,饯别这短短十几天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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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程渡和程父以及文姨娘等人被沈忱流放之后,程辞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心了,没了程渡的挑拨,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好了。
沈鹤和程辞之间的事情,整个青州城都知道了,其中不乏有反对者,辱骂他们不知羞耻,罔顾伦理。
但沈鹤和程辞不在乎,两个人彼此给予力量支撑着彼此。
就像先前沈鹤对程辞所说,只要心上人在身边,那便无所畏惧。
沈忱回了上京城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修改律令,将那条新的律令颁布了。
这下那些不看好的人便无话可说了。
此律令一出,众多因为性别被世俗摒弃的人终于得到了解脱。
他们其实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不过是和别人的喜好有些不一样罢了,世人总是将与大多数人有所差异的人当成是异类。
可他们真的是异类吗?不,他们与我们一样是同类。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人,不应该被任何言语给定义。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与他们的性别无关。
难得找到一个与自己灵魂共鸣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难道就因为所谓世俗的偏见吗?
如果是这样,那便与偏见做斗争,偏见越是不看好,那便越要做好,越是坚持,早晚有一天会将偏见给耗尽。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与你相知相守的那个人也同样不退缩,不逃避,与你共同面对。
否则那便不要同偏见做斗争,不值得,不仅会让自己遍体鳞伤还会让自己一辈子活在偏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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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时间便去找了程辞。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大雨,沈鹤去卧房拿了件披风,拿着伞出了门。
程辞站在商铺下躲雨,心里发愁。
怎么这好好的天气突然就下雨了?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出门,要是出门没带伞怎么办?早知道今日便不去找羡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