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这位姑娘一试,说不定便能制一制迷天魂。”
于是,钟天池道:“钟某本不该劳烦前辈,既然前辈要帮钟某赶走此人,钟某也不是毫不识趣之人。钟某在此先谢过前辈了。”
说罢,便躬身行礼,水君寒道:“钟掌门只需信守承诺便可。”
钟天池道:“这个自然,钟某一向说话算话,从不食言,若有半句虚言,钟某便遭上天惩罚!”
水君寒侧头向白玉霞道:“霞儿,待会你就用为师教你的银针绝技和迷天魂相斗。”
白玉霞点点头,师徒二人便从屋顶缓缓飞下,犹如两只翩跹起舞的蝴蝶,众人的眼光都聚焦在二人的身上。
二人缓缓落地,众人的心也似乎跟着落到了地上。
水君寒和白玉霞师徒二人便像燕子一般落地,她们二人在空中飞下的过程便如同一段美丽的风景一般。
这道风景,最美丽的便是白玉霞,这不仅是因为她的容貌,她的冰霜一般的容貌,更重要的便是白玉霞的气质,冷傲的气质。
白玉霞似乎是千年不化的冰霜一般,从众人见到她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她的脸色似乎根本没有变。
她的脸像冰一样冷,似乎没有血液,似乎毫无表情。
白玉霞此刻轻飘落地,和水君寒同时落地。
水君寒对着迷天魂道:“迷天魂,你的功夫也可称得上是武林一绝了,但你杀业太重,现在又来武夷山惹事生非。
今日便由小徒与你一斗,你若输了,便赶快离开这里;倘若霞儿输了,你却还要再斗一次,钟掌门是不会认输的。”
回头瞧着钟天池,钟天池明白她的话意,便道:“不错,倘若这位姑娘输了,钟某便要再和你斗一次。
这位姑娘非我武夷派人,与你相斗,只是切磋武功而已,武夷派跟你的过节,钟某便要亲自了断。
迷天魂,你待会可要小心了,别让小姑娘打败了,那你的名声便不好了。”
迷天魂在心中暗自揣摩,心道:“这人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派她的徒弟与我相斗,难道她对自己的功夫甚为自信?
这姑娘最多也不过二十,功力定然不深,岂能和我数十年功力相抗衡?
难道此人真是世外高人?她有着不一样的练功法门?
待会与那小姑娘相斗,我可要留意了,绝不能被她看出破绽!”
迷天魂倒不是怕这个二十岁的白玉霞,他怕的是这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他不知道此人究竟有何种武功,刚才水君寒的那一手功夫,便让迷天魂惊叹不已。
他从未遇到过具有如此快身手的人,迷天魂此刻听到她根本不愿自己出手,就好像她的徒弟一定能打败迷天魂一样。
迷天魂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惧怕,他从所未有的惧怕,迷天魂不知道白玉霞的功夫究竟如何,也不知道水君寒为何不亲自出手?
迷天魂思索良久,道:“好。我迷天魂天不怕,地不怕,此生从未怕过人。
小姑娘,你就放马过来吧,尽管施展你的绝技!”
说罢,右脚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护在胸前,全身真气沸腾。
白玉霞冷冷地瞧着迷天魂,似乎对迷天魂根本不屑一顾,似乎她有必胜的把握。
她静静地站着,没有出手的意图,众人瞧瞧迷天魂,又瞧瞧白玉霞,对迷天魂的那股阳刚之气甚为佩服。
而对白玉霞,众人更多的是惊讶,他们绝难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
面对如此强大的迷天魂,居然还能够镇定自若,居然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众人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有何功夫?
究竟她能不能战胜迷天魂?
陆先其等四大徒弟,也在为白玉霞担心,他们见识过迷天魂的武功,真不知这个少女的功力究竟如何?
听水君寒讲,似乎她胸有成竹,然而如此娇弱的女子,岂能和迷天魂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