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与一个丫鬟计较,道:「今夜梅相公来,只说这般这般便了。」
几个算计定,日未到西,便望他来,当晚按着浪子,叫丫鬟摆酒来,与相公洗尘。
只见摆下酒菜,两个饯了一会。素秋道:「吾不惯饮闷酒,两个猜谜饮酒,吾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
一大杯冷酒。」
浪子不知是计,道:「也罢。」
两个猜了一回,却是浪子先赢,素秋饮了一小杯热酒,两个又猜了一回,却是浪子输了,叫丫鬟:「你大林斟起。」
浪子接过手来,咕的一咽牙,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把这药沫都治了,原来这冷水,极是
妙的,凭他甚的春药,一口便解了。
浪子肚里惊疑道:「不好了,怎麽就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
却又不肯说出,只得强笑了一回,饮毕,两个走到房中。
闲话半时,素秋心心念念要弄倒浪子,就脱了衣服上床去。
素秋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话儿,两瓣吸吸的动,叫道:「心肝,把大卵弄进去。」
那浪子全倚着药力被他解了,已有叁分惧他,只得把麈柄投进去,用着叁浅一深的法儿,抽了叁千多回,怎
当这妇人把话儿锁住,着实锁了一回,不觉的 了。
素秋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心肝,快把卵儿再弄进去,把吾弄死了罢。」
浪子一时却硬了起来,妇人自觉难过,道:「心肝,把牝儿舔他一舔。」
浪子便去舔了一回,引得妇人湿痒难禁,死活不得。把双脚儿勾住浪子头颈,着实乱锁,引得浪子话儿又硬
起来,便放进去,恨命抽送。约有二千多回,精却要来,浪子急急忍住,望後便退,却 了一半,忍了一半。
()
那麈柄未经 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那妇人思思想想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
直待弄死你,便休也。」
那浪子抽了许久,又觉精来依旧,忍住望後便退,又 了一半,忍了一半,刻许又送进去,紧紧的抽了两个
时辰,又觉精来。那妇人正干得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浪子不及抽出,却便 透了。
素秋抱住道:「这回差胜昨夜,只是连 了几次,也要当输两个。」
说了一回,素秋不觉愀然不悦,下泪如雨。
浪子道:「姐姐为何凄惶?」
素秋说道:「妾年十七,便嫁陆家,绝及一年,夫君随丧,当时是要举目无人,孤守空房,直至於今,已二
十一岁,不能定情,致有今日之事,亦复何言。但世态无常,瞬息变改,今日虽乐,安知後日之悲,丧节随
人末路难惴,是以悲耳。」
言项大恸,顿时又道:「败柳残躯,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将凭郎君作主,勿使妾名实两失,则虽死实所甘心。」
浪子亦为之泪下,道:「姐姐,俺两个情意,相得尚不知心哩。姐姐既以千金之躯相托,不才宁肯相负乎,
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缓图之。」
言讫,钟呜。
素秋道:「你须是夜夜来此,其勿负约,使我悬望也。」
浪子道:「不敢有间,毋须叮嘱。」
各道珍重而别。自後无晚不会,无晚不乐。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