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莱问:“安德烈怎么没亲自来?”
狱卒:“他因为和你们走得过近,教会怀疑他同样有不良的倾向,据说要观察他一段时间,放心,你们死之前都见不到他了。”
狱卒因为没要到什么贿赂而骂骂咧咧地走了。
孟珞:“医疗事故不是在中世纪很常见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要处死我们?”
拉莱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们来到这个副本的第一夜,那个误伤贵族的医生的下场吗?”
孟珞不说话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波尔他们还等着明日和我们里应外合呢,这下好了,明日一早,他们刚一拿出那些证据,我们就被推出来杀头,哈,这场面完全就是死刑犯大集合!”
拉莱在牢房的边缘坐下,沉吟道:“我们需要向波尔他们想办法传递消息。”
金丝眼镜男:“告诉他们计划搁置?”
拉莱:“不,明日计划继续,但由于我们的情况改变,需要改变计划。”她补充了一句:“明日被处死也是任务失败,不如就此出手。”
王霆突然问:“你刚才真的是失误吗?”
拉莱知道他在问她手术的事情,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把刀只要轻轻刺破一点公爵的皮肤,他就一定会死。”
王霆声音冷了下来:“剧情杀。”
“我在想,我们的路线真的是正确的吗?你之前说这个副本的邪神很别扭,表面上遵从传统医学,实际上渴望变革。可是,为什么都到这个节骨点了,祂偏偏要给我们来这么一招?”
拉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游戏规则告诉我们,无论站在哪一边,都要十足坚定。”
王霆叹了口气:“好吧,感觉莫名其妙上了贼船还下不来了。”
四人开始琢磨明天的计划该如何实施,拉莱在牢房中找了一块能画出笔迹的石头,直接在石地上画起了线。
“上次我出帐篷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被吊死了,有没有人看见他被吊死前的情况?”
金丝眼镜男:“我看见了,他是被人从教堂侧门推出来,然后一个身穿教袍的人宣读了他的罪行,什么偷盗尸体大不敬之类的,然后就有两个人抓住他的手和脚,用绳索把他吊了起来。”
拉莱抓住了一点:“也就是说,在他被宣读完罪行之前,他都没有被控制起来?”
“好像没有。”
拉莱点了点头:“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只有一个人,年纪也大了,教廷觉得他不具有威胁力,对于我们,教廷未必不会束缚住我们。”
孟珞:“那怎么办?”
“明日,假如我们没有被绳索一类的控制住,那么宣读罪名的时候必然是戒备最森严的时候,我想就算我们不被束缚,也会被堵住嘴巴,那么我们就要在即将走向绞刑架的路途中,反杀控制我们的人,抢到主动权,然后与波尔他们回合。”
“那么,如果我们被控制住了呢?”
拉莱在地上教堂门口的位置画了一个圈,沉声道:“那我们就需要在更早的时候,也就是宣读罪名时就实现反杀,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们如何反杀,我们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拉莱:“这就是要传递消息给波尔他们的原因,他们需要佯攻,为我们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