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容道:“我凭猜测的,他们承认了吗?”
萨玲娜道:“没有!但我们指出古残来过,他们也没有否认,可见这多半是事实了!”
何妙容一笑道:“你一定是闻出了古残的体中气味了!”
萨玲娜点点头。
何妙容道:“我们也是,我辨味的本事没有你精,但古残的体味很特殊,我们途经附近,被我发现了他曾经逗留过!”
“一计算去向,算到峨嵋山是他最大可能到的地方,再向山下一打听,知道你们刚上来不久,怕你们有失,忙赶了上来接应!交涉的情形如何?”
萨玲娜道:“别说了,差一点把人气死,渔阳老道士说了许多难听的话,照我的意思,当时就想发作!”
何妙容道:“那不可以,你们现在仍以龙虎盟的身份前去联络的,再不高兴,也得忍一下,等出了门再说。”
罗菩提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因为我并没有以天龙掌门的身份投帖,受不到礼遇不能怪别人。”
“我准备出门之后,再以天龙掌门的身份请见,他如不理会,是他们失礼,我们就是有所行动,也站得住脚了。”
何妙容笑笑道:“应该如此!”
罗菩提道:“可是还没等我有所表示,这三个小道士已经先来生事了,这也好,反而省了麻烦!”
水镜挨了一巴掌后,本想立刻上前拚命的,但一见来了很多人,而观中的人又没有作进一步指示,所以没有鲁莽行动,只与水月、水心持剑严密地守住观门。
罗菩提知道渔阳道长此刻必已闻讯,在召集门人商议下一步的行劝,在心中也迅速地盘算了一下,觉得此时人手齐全,在这里树立一下声威也好,这样事情传出去,诸葛山真在其他门派再进行游说,人家也会考虑一下。这样做虽然略嫌霸道一点,但他们自己失礼在先,挑拨在后,龙虎盟与天龙门占足了理字,是立威的最好机会。
于是笑笑向吴天英道:“天英,你再去通报一声,就投帖说我天龙掌门人罗菩提求见峨嵋掌教渔阳道长!”
吴天英恭身应了一声,上前微一福道:“天龙门下弟子吴天英奉掌门人罗示下前来,拜上贵掌教,敝掌门有事要求一晤掌教渔阳真人,请三位通报一声!”
水镜见她孤身贴近,想起刚才一掌之恨,余怒未息,忍不住道:“罗菩提刚刚来过,不必再见面了!”
吴天英道:“罗掌门人先前为龙虎盟前来,此刻乃为天龙门而来,性质不同,身份也不同!”
水镜冷哼道:“罗菩提在观中已经表示过他是什么身份了,本派也知道了,用不着再通报!”
吴天英冷冷地道:“道长可以作主决定吗?”
水镜道:“当然可以,本座乃金顶前殿司客……”吴天英不等他说完就道:“你就是前殿司客,就该懂点规矩,敝掌门大驾就在观前,你该去见礼答话!”
水镜道:“贫道根本不知道武林中有天龙一门,而一门之长前来拜山,至少也该准备一份名帖。”
天英道:‘“妾身可以临时制作一份,请阁下暂借手中宝剑一用。”
水镜冷冷道:“出家人的法器,不上女子之手!”
吴天英格格一笑道:“如果它上了呢?”
水镜道:“那就用血清洗上面的秽气。”
吴天英身子一摇欺了过去,两指疾点他胸前志堂穴,水镜知道此女身手不凡,连忙一剑砍了下来。
吴天英论身手,不在八奇之下,只有内力稍差而已,而且在吴漫花手下习艺多年,天欲教中最擅外媚及徒手搏击功夫。
她缩手格格一笑,声若银铃,美妙异常,水镜闻声心头略震,疏神之下,手中长剑已被夺去。
水月与水心见状大急,两剑齐发,刺了过来,吴天英带住水镜的手往前一拖,竟将他拉在自己身前。
水月、水心唯恐刺伤师兄,忙又撤招回去。
吴天英已经点住水镜的穴道,伸腿一勾,将他绊倒在地,用夺来的长剑逼在水镜的咽喉上道:“你们再上来胡闹,我就一剑先宰了这个臭道士。”
两人见大师兄在这女子手中一招受制,如同小儿,心中大惊,不敢再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