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易说有是有,只是村医那药草不全备得不多。恰好治疗蛇毒的药草也完了。
村医都是七日外出采购一次药,若是等他回来,他估计早就毒发身亡了。
“所以四儿就拿着药方,偷偷背着我去镇上买药了。”
陆青山好奇说他们兄妹俩在这个村子没有其他朋友吗?
知道山匪为患,怎地一个姑娘家大着胆子,一个人出行。
他顿了顿随即回道,就是因为山匪的原因,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一大半。
现下剩在村里的,除了他们兄妹俩年岁不大,其他都是没有能力离开的孤寡老人。
“这是我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我们舍不得搬走。”
“哥哥,你怎么了?”
白四儿端着一个摆着四菜一汤的竹编圆盘进来了。
白正易应她无事,“粗茶淡饭,还望各位不嫌弃。明日一早我把鸡杀了…”
“不必麻烦,明早我们就走了。”
司空苓打断他的话,夹起青菜送入嘴里,味道还不错。
“恩人,再多留一日吧,我还有拿手的菜。”
陆青山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饭,又马上添着。
“苓姐,要不午后再出发吧?你正好睡个懒觉。”我还可以再多吃一顿午饭。
这白姑娘手艺确实不错,菜式简单,但调味绝了。
司空苓还不知道陆青山那点小心思,看向翠知微,他依旧没动筷子。
“你呢。”
翠知微浅笑着说:“看来白姑娘的手艺的确不错了。”
最后,他们决定午饭后离开这里。
吃完饭,白四儿领着司空苓来到她的寝屋。
她的屋子挨着他哥哥那屋,旁边是吃饭的前厅,再隔一个厨房、沐浴间、牲圈栏,才是他们过世父母住的那屋,安排给了翠知微和陆青山住。
“那你住哪儿?”
司空苓这一句话把她问懵了。
白四儿以为两个女子一起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若恩人不喜,我可以打地铺的。”
“你不能跟你哥哥住一个屋?”
白四儿被她问得脸瞬间羞红了似煮熟的螃蟹。
“恩…恩人你在胡说什么啊…?我…我早已及笄,男女有别,我怎能和哥哥一起睡…”
司空苓没再说话,转身往门口去。
她不知道什么意思,慌忙拉住司空苓的衣袖。
“恩人你去哪儿啊?你别生气,我去睡外面好了,你不要…”
衣袖被一道灵气割开,她捏着破布静静停在原地看着闭紧的房门。
那边屋里陆青山正脱了上衣准备换身衣服,门哐当被撞开。
“啊!苓姐!你怎么能随便进来还不敲门啊!”
他慌乱地抓起衣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