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攥紧。 他察觉到她的心意,所以,想同她疏离? 不然南殷也不会变得如此异常,而且,祁棠脑中蓦地闪过自己曾在南殷书房见到的那句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怕是她已有心上人了,怕是自己让南殷感到不适。 思及此,祁棠呼吸微微一窒,眼睫微垂,昏黄暮色之下,女孩青丝随风飘起,难掩眸光破碎。 “殿下,您怎么了?” 墨竹一直在门府外守着,谁知自家殿下一出来,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轻声问道。 柔和的女声传入耳中,将祁棠散乱的思绪渐渐拉回,怔愣的目光也恢复些许清明。 她抬眸看了眼墨竹充满担忧的眼睛,摇了摇头,淡声道:“无碍,走吧。” 闻言,墨竹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