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彤还是忍不住地问铁鹰:“话说回来,这么私隐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笑得极其谄媚,有求于人嘛。这地方,民风保守,如风他们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大庭广众之下,眉目传情。所以她实在想不明白,铁鹰怎么会知道木公子钟情苗姑娘的。
“问那么多干吗?”铁鹰还是不看她,口气不太好。
白彤瞪着他的后脑勺,一阵不高兴,浪费我表情了,看都不看我。她理所当然地说:“我得判断这消息的真实性。”
“错不了,他亲口说的。”铁鹰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亲口说?你不是跟木将军熟吗?怎么跟木公子交情也那么好?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啊?”白彤唏哩哗啦抛出一堆的问题。
“问那么多干吗?”铁鹰终于回头看她了,可惜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卫生眼。
咦,这么熟悉的一句话,她扯开嗓子说:“喂,你只会说这句话了是不是?”
“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铁鹰一边说一边发冷,以她的个性,一旦想到什么,就非弄清楚不可,今后要小心行事了。其实这也是偶然,出门前他亲眼看到木浩然喝得烂醉如泥,嘴里念念不忘苗凤凰。
“这我当然知道了。如今我们是朋友了,你知道我是谁,我没道理对你一无所知啊,这太说不过去了。”白彤非常讲义气地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铁鹰心想,我真的知道你是谁吗?昨儿你才说自己不是向日葵。嘴上,他仍然很给面子地说:“我不介意。”
“可是我很介意。你不是要找我加盟,说将来还用得着我吗?那就多少透露一点给我知道,免得哪天,我一下子全知道了,会受不了刺激。”
“胡说八道。”铁鹰打定主意不理她,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八竿子找不着的她都能扯在一起说。
白彤投降地说:“好好好,最后一个问题。”
“你死了这条心吧。”铁鹰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吗?”不满的神情毫不掩饰地出现在白彤脸上。
“不知道。”他,臭臭的口气。
“瞧你那样,真是。我是想问,那苗姑娘喜欢木公子吗?”
“这很重要吗?”铁鹰不以为然地瞟了她一眼。
“当然了,要两情相悦啊。而且对一个女子来说,做将军夫人肯定比做将军媳妇权力大多了是吧?”白彤眉飞色舞,说得句句在理。
她的笑容刺痛了铁鹰,花好刚死,她忘了吗?他沉着声音问:“你也这么想?”
“这关我什么事,我是
说一般而言是这样。虽然将军年纪大了点,但是大点也好啊,懂得疼人。对了,将军到底多大了?”白彤没发现他内心的挣扎,自顾自地问。
“不知道。”铁鹰还是那句话。
“你这人,今晚怎么阴阳怪气的。”白彤终于收起了笑容,禁不住抱怨。
铁鹰很憋屈,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因为她夸木公子长得英俊潇洒?他闷闷地说:“睡觉。有事明晚再说。”
木浩然是下毒的人,因为心有所属,所以排斥将军要我替他说媒的事,干脆杀了我。第二次虽不是替他说媒,但是却是要将他心爱的女人说给他父亲,这也能作为他要除去我的原因。白彤信心十足地想着,忽然又觉得不对劲,通常案件发生的时候,看起来最象凶手的人,应该不是凶手。如果他真是下毒的人,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找如风救我,不如静静等我咽气。某非他这么做是为了掩人耳目,否则他救一个牙婆干什么,谈不上,也犯不着啊。
白彤抱着快要爆炸的大脑,鬼哭狼嚎。天啊,神啊,主啊,请赐予我能看穿人类心灵的能力吧。我真的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啊。
今天她到“苗家庄”去拜访苗姑娘,正主没瞧见,苗夫人接待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了解了她是皇后娘娘特派的牙婆,待她倒是客客气气的。但听得出来,人家对她女儿嫁做将军夫人这档子事没兴趣。说什么:我家凤凰还小,家父也疼得紧,还想多留几年。这孩子从小玩性大,野得不行,还不够格为人妻为人母之类的话。还小?真虚伪。18岁,在这个地方,说难听点,跟我一样是老姑娘了,白彤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已对这些达官贵人进行了好一番腹诽。
总之苗夫人对她是软硬兼施。给了金银财宝贿赂不说,还把她在朝为官的父亲都搬出来了。什么一辈子为了朝廷鞠躬尽瘁,官场上打滚多年,皇上对他也是赏识有嘉等等等等。白彤算是看明白了,人家对将军老头子不感兴趣,若将军老头有心施压,人家也不是吃素的。
折腾了半天,提出想见下苗姑娘,人家老娘一句就给顶回来了。我家闺女还小,咋咋呼呼的,不懂待客之道,恐怕怠慢了向牙婆。硬是给拒绝了。搞得白彤差点没内伤,跟我玩阴啊,好……我还真拿你没辙,撤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想垂死挣扎地扳回一局。临走,白彤回头说:“麻烦夫人代为转问一声,苗姑娘对护国将军府的木公子可有印象?我就住在将军府内,如果夫人有事要我效劳,尽管来找我。告辞了!”说完,也不管对方听没听进去,她就提起裙摆,潇洒地走了。管你木浩然是不是凶手,如果当真两情相悦,那就顺便成全成全你们。说不定反而化解了危机,只是,花好这仇,还是得报。届时,会不会害了苗姑娘?她会不会是无辜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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