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遇到过几次楚玉如,二丫称她玉姑娘,老篾匠也称她玉姑娘,她寻到绣坊的活计了,绣坊的东家却是有眼光,看中了她的手艺,主动跟她联系。
玉姑娘的绣活有了销路。二丫同篾匠都替她开心。就连跟着篾匠的老头都连连夸赞,絮絮说着自己也有个孙女,绣活也很厉害,还说要是玉姑娘肯拿下斗篷看看,说不定和他孙女长一个样。
篾匠打趣他,怎么好孙女都在你们家?老头憨憨的笑。
玉姑娘悄悄同二丫讲,要想开店,或许可以同绣坊东家谈谈合作。来绣坊买高等绸衣的人群同二丫要卖提篮花的人群,是一类人。
二丫笑眯眯点头,说,此事容后再议,先把第一批十个菜篮卖出去再说。
天色将晚,二丫辞别篾匠和楚玉如,来到县衙。
夜天身边的大江和大浪二人出来迎了她进去。
大浪见军师要他们出来迎接的是这样一个瘦不伶仃的土包子姑娘,颇有些不解。纵使这姑娘有些姿色,可就这样一身农家女儿打扮的女子,有什么好让他们兄弟亲自出来迎接的呢。
二丫惦记着楚玉如的事,若她说的是真的,她便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那我便做不成这个“锦上添花”的店了。
夜天说:“待虾皮和远子回来,我头一个告诉你。”
二丫伸手戳戳多宝阁上放着的一朵石头雕刻的花,嘴里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打量花厅雅室。
“你来就这一件事?”夜天伸手取下石头花,放在她手里。
“就这一件事。”石头花有点沉,二丫嘴一撇,“不要!可远观不可亵玩。”
双手举起来,踮着脚尖往架子上放。
“我来。”夜天去抓石头花,不知怎么就抓到了她的手。
二丫还站那举着花,大手却只覆在她的手上,拿着她的手举着花继续往架子上放。
合着他说的“我来”是帮我提溜着胳膊?
二丫一呆,粉面回头,眉头轻皱:“花很沉!”
大手这才接过石头花,放到架子上,垂目微笑,“你说花不可亵玩,我一个臭男人自不可去触它。”
好吧,他说的有道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洒下一片金黄,晕染在一墨,一素的衣襟上。
“我该回家了。”二丫仰目忽闪忽闪。
“……”夜天垂着的眼眸静静看着她,也不答她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睛,看着,看着,任时光绕身流转,眸中渐起如潮般深意。
二丫慌乱地低下头,正瞥见附在身上的金色霞光。
霞光晕染,一屋祥和。
都怪你,若不是你过分美丽,怎会带出这番旖旎?倒叫我面烧烧,心慌慌!
二丫只好迁罪于这一室霞光了……
几天后,虾皮和远子回来了,对着夜天和二丫大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二丫,你说那玉姑娘是个美人儿,美人儿的话还真不能听啊!”
“怎么?!”二丫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