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着痕迹白眼一翻:“当然是小侠艾虎了,还能是那丁月华不成?你连理都不理。说真的,我知道小侠艾虎是个女子的时候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难怪你这么关心她,我就说没见你对哪个好友这么上心过,原来是另有所图。”
展昭移开视线:“我和艾虎曾经一同出生入死,我对她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
白玉堂嗤之以鼻:“我听你编,跟你出生入死过的人多了去了,没见你对谁像对艾虎那么关心过。别不好意思承认,南侠虽然是侠,但也是个男人,遇到喜欢的女子那很正常啊!”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前方发出一些躁动,随后两人便听见有姑娘求救的声音,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两人一前一后跑过去查看情况,宽敞的道路上汤碗洒了一地,洒在地上的汤还在冒着热气,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正搂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对其动手,姑娘拼命挣扎一直喊着救命,旁边还有两个家丁按着老夫妇,应该是姑娘的父母。
展昭准备出手,白玉堂伸手挡住他:“我正闲着呢,不过一只蝼蚁,交给我就行。”
在姑娘又一次喊救命时,不知何处弹来石子击中男人面颊和两个家丁的手背。男人当即痛得呲牙咧嘴,也松开了抱住姑娘的手,那姑娘趁机跑回父母身边。
男人捂着脸连声叫唤,随后从嘴里吐出一颗牙,男人心疼的揉着脸,气愤大喊:“他奶奶的!谁,到底是谁?敢对你爷爷动手,不想活了!谁!出来!”
“我。”白玉堂和展昭从道路旁的屋檐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男人面前,白玉堂打开折扇:“长得猪头猪脑的,还学别人强抢民女,不怕人姑娘被你丑死吗?”
展昭倒是没心思说笑人家的长相,虽然这人长得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眼下还是案子要紧。展昭问:“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不怕被抓去衙门吗?”
男人冷哼道:“衙门?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现任的县令是我姐夫?在这汾河,老子就是天!你们两个找死的,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别耽误小爷我和美人儿一度春宵。”
展昭确定这人就是艾虎信上所说的何耀杰,没想到当地县令竟然真的对此事坐视不管,汾河镇的县令该换个人了。
展昭眉头微蹙:“把那姑娘放了,保证从今以后安分守己,否则展某会保证你和你的县令姐夫会后悔。”
何耀杰气的横眉竖眼:“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两个,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两个家丁磨蹭半天,一步都不敢踏出,他们可没忘记刚才石子打在手背上的痛感。何耀杰一脚踹在其中一人屁股上:“去啊!愣着做什么?工钱不想要了?”
两人为了工钱决定拼了,可是还没跑两步就只觉膝盖一疼,双双跪倒。
展昭面容已经带上些许怒意:“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等着王法制裁吧。”
何耀杰见自己真的惹不起,带着两个家丁跑了,那姑娘走到两人身前对二人鞠躬表示感谢。
展昭按照流程询问了一下姑娘身份,姑娘叫赵瑶,家中只有父母和自己,一家人靠卖热汤为生。
展昭问:“那何耀杰,你们都认识他吗?”
赵瑶颔首:“嗯,何耀杰仗着自己姐夫是县令,隔三差五就来这为非作歹,只要有几分姿色的姑娘,都被他抢绑了去。”
白玉堂咋舌:“这何耀杰真不是个东西,早知道刚才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
展昭说:“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处理,我们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何耀杰和那个县令,我们一个不会放过。”
赵瑶感激涕零,差点跪下,被两人眼疾手快拦住了,赵瑶面露难色:“可是,何耀杰的小舅子毕竟是当官的,我怕两位公子得罪他会遭报复,你们还是小心为好,何耀杰的手段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白玉堂拍着扇子:“放心,有十个何耀杰也斗不过我们,就一小小县令,还不值得我们费尽心思。”
赵瑶欣喜万分:“难道,两位公子就是上面派来管理此事的吗?若是如此,那我挚友她在九泉下也可以安息了!”
展昭抓住重点:“何耀杰还害死过人?”
赵瑶一脸悲伤:“她是我的挚友,我们一起长大的。两个月前何耀杰又来这胡作非为,看上了我好友,好友被强行带走,直到翌日午时才回来,可是晚上,我挚友就被发现吊死在了房中。”
展昭严肃道:“希望你可以跟我们走一趟,把这些事情仔细说明白。”
赵瑶欣然同意:“好,只要能让何耀杰那个混蛋付出代价,让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