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吧。你在这儿,我更疼。况且左左右右在外面,没人安抚也不行的。” 慕容恪没办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 身后,传来石中玉的痛叫。 他一哆嗦,暗下决心,“回头把以前的避子香用上,再不让她受这个罪了。” 门外,左左右右紧张得向里张望,小脸吓得煞白。 “娘怎么了?疼得那么厉害?”左左问。 “女人生儿育女都是这样的。”慕容恪说,就像他很有经验似的,其实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自己的老婆生产。 “干祖母说过,孩子的生日,是娘亲的难日。”右右接口道,“要我们孝顺娘亲。今天我才知道,干祖母没骗我们。” 话音才落,石中玉又是痛叫一声。 慕容恪一抽,就像痛在他身上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