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话,还不麻烦。
缺钱,好拿捏。
随时都能踢开。
江心喝了不少热水,小腹还是难受,她有点困了。
幸好很快,就结束了。
江岁宁主动问起沈南州住在哪儿?
沈南州吐字:“酒店。”
江岁宁该得体的时候又很得体,她表现得很善解人意,“你可以住我家,酒店住着多不舒服,而且还不方便。”
沈南州挑了下眉,好像来了兴趣:“你家?”
江岁宁笑笑:“对啊,就是在南山上那栋别墅。”
她故意看了眼江心,紧接着问:“你忘了吗?你第一次来找我就是在那里见的面。”
江心知道江岁宁口中那栋别墅是怎么回事,那是傅家的老宅。
是她外公外婆留给她母亲的房子。
后来被江北山据为己有,直接送给了颜瑶,转到了颜瑶的名下。
江心脸有点白,她听不下去,“我先回酒店了。”
沈南州捞过她的手臂,把人拽了回来,“急什么?”
“做个手术伤身体,他可一点都不在乎你,就连愧疚都没有。”
“没关系,我只需要他妻子的身份,就可以了。”
江心说完,推开了江岁宁,不慌不忙走出洗手间。
回到包间,她更加沉默寡言。
盛西周抬起眼皮,冷不丁朝她投来了眼,“江心,这么不乐意可以不来。”
他见到这张脸就无法平静,习以为常的刺痛,一阵接着一阵攻陷了他。
男人甚至从这种尖锐的刺痛感里找寻到了快感。
既然她让他痛,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女人来生理期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脾气确实也没平时那么好。
江心很平静:“盛先生这么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她站起来,拿过座位上的包,正要迈开步子往外走,沈南州沉静开口:“站住。”
江心不得不停下来,沈南州脸上几乎没表情,五官冷峻,清晰的眉眼映着如玉的冷淡,他发了话:“坐下。”
江心已经没有了胃口,他让她坐下,她就坐下。
不声不响,不言不语。
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江心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盛西周的长相和年少时几乎没有变化,偏女相的五官较常人柔和,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他的样貌,眉眼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