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不怎么满意:“再说一遍。”
岑影十分诚恳:“不敢,坚决不敢。”
夕阳里,他轻轻喊她的名字:“岑影。”
“嗯?”
最终,双方突然沉默。
不远处的Schreyer,忍不住看着那对年轻男女。
皆穿同款白色浴袍,稳稳伫立在海上。
男人背影体魄高大魁梧,面向大海沉默,圈臂里的少女一副认命模样趴在他的肩头,被收拾得不吵不闹,甚至委屈落泪,一颗一颗,还揉通红的鼻子。
画面显得格外珍贵又带几分孤寂。
总是忍不住看,这一次,Schreyer完全忘记规矩,看那一幕好长时间。
到底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其他,Schreyer看不懂,当事人估计也不明白。
多少年?好像2年多了。
不是祁先生不要,在他身边是不会有任何名分,家世也好,身份也好,造就他天生孤寡,他从来都没把感情这东西当回事。
那位岑影并没有勇气进入他的世界里。
那个男人这辈子都专心不了,深情不了,神来都无用。
他们要的东西,从来不一样。
一位要权力路高枕无忧,万人之上再之上。
一位适合平淡生活,又重感情。
祁先生应该不会真把人扔海里。
海里鲨鱼真吃人,Schreyer扭头上楼,准备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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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游艇靠岸,返程圣湖安岛富人区别墅。
岑影就这么被人领进大门,而坐在行政穆勒宾利车里的男人不下车。
随后,车离开。
就把她扔这里住,他就走了?
又去忙什么?
大晚上他祁闻琛又去算计谁?
又去对付哪个碍他利益路的倒霉蛋?
说实在,她不想自己住。
但没用。
走哪,他祁闻琛管哪儿,今日要你开心你就得开心,明日要你哭你就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