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玉环,咱家还有多少,再多给我拿点儿罢。”陈长生嬉皮笑脸的凑到杨玉环跟前说。
“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工人要吃饭,而且还有很多钱款没结回来,等过了年吧。”杨玉环嗔怪的嘟着嘴瞪了陈长生一眼。
煤矿赚不赚钱,自家的地里,挖一层土下面全是煤,等于没本的买卖。铁厂赚不赚钱?一吨生铁在炉子里炼成钢材或熟铁,打造成上好的工具,去掉人工成本也双倍的赚钱!
所以陈长生才能有钱赈济灾民,大养私兵死士。这后勤保障,可全靠着自己家生意呢。
杨玉莹不是不舍得给陈长生花,而是深知陈长生的秉性就是看不得穷人受苦,给他多少,他也都得舍出去。
她推算过,陈长生以后还得有大劫难。多攒些钱,就是以备后患!
陈长生也不计较,呵呵一笑。
“没有现银,那煤炭得给我弄几车。”
“嗯,这里是陈家,夫君用煤,随意拉就是。”杨玉环莞尔一笑道。
陈长生也是对杨玉莹又怜又疼,趁董月娥回房的时候,悄悄钻到杨玉莹房里,抱着就要亲啃。
“哎呀,我的陈郎,你还有大事要做呢!”杨玉莹见陈长生手脚不老实,直往她衣裤里掏,怕外人看见,嗔怪的笑着推开他。
“等我从定边回来,再同你好好玩耍。”陈长生坏笑说着,从仓库里拿了几大包各种小吃食留给杨玉莹。
陈长生临走时做的第二件大事就是安置那些跟随自己的流民。
他收拢的难民一共分为三部分,一部分在山庄挖煤,一部分在抚远县跟随王元庆在抚远守城,一部分跟聂胜在定边守城。
这三部分加起来足有万人之多。而上面掌握的守抚远和定边两县的民军就有两千大多。
王元庆被调走时,只带了十几个用得顺手的亲信当护卫。而聂胜则在陈长生的首肯下,带走了陌刀队。
所以大多数人还滞留在两县没地方安排。这些人都是陈长生的追随者,只肯听陈长生的。定边的还好说,但留在抚远的着实让黄县令忌讳。
自己去定边赴任,黄县令肯定会卸磨杀驴,将他们遣返原籍或者严加约束,甚至没为官奴。
他们可都是跟过自己打仗的弟兄。
陈长生不能就这么撇下他们不管。
因此他先找到黄县令,让他将之前自己募到的土地分给这些参与守城的民军战士,并且发给他们户籍,让他们定居抚远。
黄县令也知道人口就是生产力,就是税收,只不过他不敢得罪那些被迫捐地的豪强地主。
“怕什么,当初他们可是立了字据。如果他们不服,让他们找我理论!”陈长生说。
黄县令敢说不行吗?
他不敢,因为他清楚,陈长生虽然去定边当知县了,但这人还是抚远的最大坐地炮子。得罪那些豪强最多被参丢官,但得罪陈长生,恐怕他的老命就没了。
如此,陈长生逼着黄县令在抚远县安置了五百余户流民,每人十亩地,如果辛勤耕种,除去交皇粮,也可以养一家人温饱。
但剩下的更多,有的见战事平定,打算回原籍,但大部分,都哀哀的看着陈长生,想跟着他走。
陈长生知道,他们是被匈奴人和当地官府欺压怕了,好容易找到个肯为自己做主的,怎能轻易放手。
因此他把管家谢虎找来,让他选了二十个精壮可靠的汉子,连家属一起带回城关村,和谢彪一起经营自己的田庄。
这些人都打过仗见过血,又蒙陈长生收留,所以名义上是他养的佃户,但实际上一旦发生事情,这些人就是他的私兵。
“我们宁可做陈大人的佃户,也不愿离开啊!”剩下的人不干了,声泪俱下的哀求陈长生也收容他们。
“各位,我也养不了如此多的庄户啊!”陈长生无奈道。
陈长生虽然在山庄那边还有一千多亩田地,但山庄下面就是煤矿,随时会被官方收走。另外,他也不想搞的声势太大,自己打压豪强地主,自己反倒成了大地主。
“如果你们肯跟我去定边开荒种田,我可以做主,让你们留在定边!”最后,陈长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