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傅竹疏盼上,他挑衅般勾出个浅笑。
不留一分喘息的机会,傅竹疏太阳穴突突跳,攥住姜祁山领口将人拽到桌边,想将他磕在桌面压住,
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挥起酒瓶。
姜祁山面色如常,轻巧地避开,屈肘只磕碰一下,傅竹疏整条手臂发麻,狼狈松手
不动如山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屑。
果不其然,男人更加抓狂,丢下西装外套就要再次冲上去。
就在剑拔弩张,火药弥漫的时候一-“别烦了!”
莫慎远一步步走向傅竹疏,“为什么要闹?”“这是我们的聚会。”“您为什么要闹?”
没右拍着羊级小的意用没有护着姜祁山的意思,单纯对闹剧感到疲惫,对宣誓占有、吃醋发狂的傅竹疏感到乏累。
短短几句话,本还嚣张狂躁的人顿时安静,看向莫慎远,声音带了哑,“……我。”
“你什么?你不该。”“出去聊聊。”
近乎无情的语气叫傅竹疏浑身凉透,木偶一般捡起外套,顺从地跟在莫慎远身后。
服务员早打开了包厢门,走廊人影攒动。
几个人端着相机猛拍。
有了今晚的闹剧做新闻,民复的总裁又该因为情绪失控被推到风口浪尖。
傅竹疏阴沉可怖,踏出门时低吼一句,“滚。”记者顿时散了干净。
组长被今晚的事情弄得摸不着头脑。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
只是吃顿饭,傅竹疏竟然会亲自来。无故掀桌子发火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隔壁包厢有新闻社的人,会把这一切记录下来。
一切被算的正好。
把舆论向“民复总裁存在精神问题”上引导。
他看向姜祁山。
对方细细嗅着指头,随后触碰下唇,魇足之下,第一次露出不耐的神情。
皱着眉,烦躁地踱步。
走廊深处,高大男人克制住怒意,蜷起肩膀垂着头竟然有些蔫了的狼现意味。
莫慎远捏着眉心,“你来这干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在。”
“他他妈的亲你。”傅竹疏抓狂地抬起头,用拇指使劲擦过莫慎远下唇,“他是谁?”
“只是游戏。”
看傅竹疏这样,显然姜祁山是姜家孩子的事情,还是个被藏匿的秘密。
“只是游戏会贴那么近吗!”
莫慎远!你对谁都一样好,流浪汉对你摆摆手你都能把钱全送了,谁不会有歪心思?你到底懂不懂,没人他妈的不会被你吸引!”
“男人才是最懂男人的。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蛊惑
被他下了什么药。那小子看着就别有所图心术不正!
“图什么?”莫慎远摇头,“你没有图什么才靠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