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服众?不服就打出薄氏集团的股东会,谁不服,可以尽管开口。”
“让他来单独见我。”
薄宴时眉眼间皆是桀骜。
此话一出,薄西晋整张脸沉下来。
而他身后几个股东显然被震慑,动摇起来,睨过来的目光都是忌惮。
“呵,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点急事要处理。”
“西晋呀,我就先走了。”
有一个人开口,这几根老油条纷纷打退堂鼓。
薄西晋盛怒,目光牢牢盯准剩下几个,讽笑,“老哥几个也都有事?还真是——巧的很!”
这嗓音一出,剩下几个也不好走了。
不尴不尬的陪在薄西晋身边,称职的当起助攻。
“宴时啊,你二叔说的对,还是让白姑娘做个亲子鉴定,大家亲自看着更有说服力。”
“这样更有助于你在集团内部开展工作。”
听言我也有些期待的看向薄宴时。
薄宴时垂在身侧的手皮下筋骨狰狞鼓起。
“宴时,试试吧?”
我也装作无辜,眼眸碎出的是虚假的信任,是软软的情愫。
“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你。”
“哪怕所有人都不信你,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无条件的,信你。”
最后两个字,我牵起他的手。
眼瞳里面蛰伏已久,隐藏许久的情愫,终于在此刻,恰到好处的泻出。
我眉眼弯弯,眸光流转。
当着众人面,薄宴时哪怕隐忍克制,但隐隐红起来的眼球,还是诉尽了凛然的情绪。
他深凝着我,似要穿透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