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上官家的第二天,姐姐回来了。 当时我在餐厅,吃着一碗寡淡无味的白粥。 身后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没有去看,直到对面的椅子被拉开,我抬起头。 是姐姐。 是令我朝思暮想的姐姐。 姐姐正在注视我,她在看我的眼睛。 被她看进眼里的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 一别数年,恍如隔世,又犹如昨日历历在目。 她仍是那个穿校服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仍被记录在我的日记里。 但是姐姐不记得我了。 我从姐姐眼里读到厌恶的情绪,她甚至别过头不再看我,用极冷淡的声音问我:“你叫什么?” 我看着她,犹豫的一秒间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