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应的这番解释,陈廷香先是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理很简单,国要是都不在了,家还有何用?而更要的,当初协助李应在平安、咸镜两道实施屯田的时候,陈廷香就有意地一步步在那里安置了数千他自己的部下。他的这些部下们,虽然有些人已经年近五旬,但他们可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好手,带兵的悍将。所以,由他们一手带出来的十万屯垦大军,远远要比李应更为看重的那些府兵们的战斗力要强的多得多。
于是,为了打消李应更多的虑,陈廷香告诉李应,他想说的第三条君子之约就是,他虽然没有军队可派,但他有粮食,八年的屯垦,东北农垦兵团不仅早已自给自足,还积攒下了大量的存粮。作为朝鲜的老朋友,一旦朝鲜出现粮食危机,他将责无旁贷地全力予以支持。
另外,陈廷香还说出了一个令李应一下子变得又有些雄赳赳起来的大好决定。
………【第二十章 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昰应,又说出了他的另外一个条件】………
太平天国
第二十章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昰应。又说出了他的另外一个条件
|廷香告诉李应。他虽然缺少整团整营的正规军。不少既有丰富的经验。经过了红大学各院校培训后具有高超的指挥艺术。能担当起现代军队中的各级指挥任务的军官。
作为老朋友。他愿忍痛抽调出到三千这样的中高级指挥人才。直接充实到朝鲜新征募的军队中去。帮助朝鲜尽快训练出一支强大的二线后备军。另外。由于考虑朝鲜方面此番必须要动员起三十万以上的武装力量。显然一时还有困难。因此。他还可以从吉林的农垦队伍中。征调数万壮丁。先加入到平安咸镜两道的朝鲜屯垦区。然后再以朝鲜本地壮丁的身份。曲线进入朝鲜的军队。以弥补朝鲜方面兵力不足的缺陷。
至于说到武器装备。陈廷香告诉李应。他已经正在和北京方面交涉。估计北京方面即便是勒紧肚皮。也会给予新组建的朝鲜军队以相当的支持的……
说到最后。陈廷香极为郑重地看着李应。提醒着他。“天朝一向热爱和平。不希望把一个地区的冲突越来越弄的扩大化。使那些一直对天朝心怀不满的敌对势力找借口公开介入到朝日之间的冲突中来。所以。你我之间所进行的一切合作。都对外严格保密当然。至于谁要是日后提到了进入朝鲜的一切中原人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你也好说。你不妨告诉他们这些志士们非是接受了天朝的委派。而完全是出于他们个人的志愿行为。”
“放心。放心。在这方面老弟你大可放心!”这个时候的李应已经是满眉梢都带着喜气他一跃而起。砰砰地将胸脯拍的山响。“老弟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眼下御营大将李景夏的新军。还是李容熙辖下的平安咸镜两道屯区。哪有几个人不会说咱地汉话的。所以。老弟的人马即便是都开进那些外夷是照样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
李应这话说地倒是一点儿不虚李应虽然为了自己的那份私心。可以变着法儿的禁止鸭绿江及图
|江两岸百姓间的自由来往。但他却没有去控制汉家文化。尤其是汉家语言在朝鲜的传播。不是他没想过要去控制。而是想到却没法去控制。
两班的大臣官员自不用了。三两头要跑到鸭绿江的那边儿去跟天朝政府讨这要那的不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显然不行。新军呢。当初的时候。就是在绿江对岸地红军军营里给训练出来。想不会说汉话都不行。
至于平安和咸镜两道的垦区。那就控制不的了。垦区内原本就有数千来自鸭绿江和图
|江彼岸的“外援”。而这些“外援”进来之后。一边生产一边学的良好风气自然也不会丢。是。遍布垦区的扫夜校办的一个个那都是红红火火。也招惹的无数闲来没事儿可做的区朝鲜农工蜂拥而至。再加上随;又兴办起来的用于安置垦区子女们学习的小学堂七八下来那里数十万农工和属。俨然已经把区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地小中原。
应和陈廷香这俩人。李应那一口的漂亮的“京片子”照样远远也比陈廷香那还带有广西味道地汉话要更容易叫人听的懂。
听李应这么一说。|廷香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过笑完之后。他还是认|地看着李应提醒着那也不能疏忽啊。因为咱们需要对付的不仅仅都是明火执仗地外敌还会有一些隐藏着的内鬼。”
“老弟说的对。”李应连连点着头。“虽然经过了几次地清洗。安东金氏和丰赵氏的渣余孽们已经所剩无几。但他们一定不会自甘失败。还会蠢蠢欲动。不过老弟你放心。经过了老地多次指点。为兄我对付这些人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晚要把除的干干净净。”
说到这儿。李应突然又想起了外一个重要的问题。他略略沉吟了一小会儿。然后。一种询问地目光望着陈廷香兄弟。多蒙你的帮忙。那些邪教徒们已经被我收拾几乎剩不下少了。我想继续穷达猛追。彻底把邪铲除干净。你看……”
“我说老兄啊。你可别啥事儿都往我身上安。在这个问题上。我可是一点儿也没帮过你什么哦。”陈廷香一听李应又在给自己记功连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说实在的。我一直在我是相当地钦佩老兄面对邪恶时的那种浩正气的。不管别人如何评论。坚决认为老兄的“邪教炼狱”行动不仅是正确的。而且还是及时的。不过……据我所知。潜入朝鲜地区的邪教教。有他们展起来的本地邪教组织的领导人物。在这次的行动中已经完全捕杀殆尽了。如今剩下的也不过就是一些稀里糊涂的上当。所以。觉的。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
李应望着陈廷香目光里开始带有一些的疑惑。
因为他记
楚。到目前为止。关“邪教炼狱”的赫赫战果还统之中。根本还没有向外做过任何的通报。可面前的这位老朋友怎么居然却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依老弟的意思是对剩余的这些人。咱们往下就可以不用深究了?”
看着李应那副似还是不甘心的神态。陈廷香笑了。“你老兄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少次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轻易地就会被这些到处招摇撞骗的洋和尚们所蛊惑?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太穷了。所以他们才会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对那个所谓的“主”的虔诚上了。记着只要每天对着个牌位或泥像喃喃地祈祷上一回。就会有人保佑他们脱离苦海。要地有地要布有布从此衣食不忧百病不侵。所以。对于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普通地老百姓们。单纯地想依靠杀那是永远都杀不|的。在这方面你老兄还是要向天朝好好地学习。”
“唉。我已经尽力可是照样有人就是……”李应一边叹息。一边颇显无奈地摇着头。
“那是老兄你自己这样地认为啊。”陈廷香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微笑着看看李应。又说出了他的另一个条件。
“最后我还的提老兄。咱们是亲兄弟明算账虽然我是既出了人又出了力。这个工钱可以不要。但是。其它诸如武器装备和人吃马喂等等地事项。咱们还是有必要一笔一笔地记清楚的。这一;还请老兄务必谅解。毕竟这些东西不是兄弟我自己家的。那都是天朝人民的家产。至于今后还用不用偿还。又如何的偿还。也不是由我说了算那是代表了人民利益的天朝最高力机构的事情。”
李应点点头。都要火烧眉毛了。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至于那以后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是人到山前必有一个好好的大活人难道还能被尿憋死了不成。
“老弟。这次来了别像以前那没几天又急着走。还是多留些日子说实在的。这些年来为兄我看可是很清楚老弟你就没有舒服地享受过什么。”李应说着自己把自都说的呵呵地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之后。他看着陈廷香。又认真地说到。“这次一听说你能来啊。咱这满朝上下那都是说不出地高兴。几天前就经过了朝内两班大臣一致的提议并决定。在重修的景福宫老弟安排了下榻处。不瞒老弟你说啊。你这次来的可正是好时候。春天景福宫。那迎春花那杜花等等的各种鲜花是竞相绽放。四溢的花香再加上飞落于宫园内的祥瑞的喜鹊。那才叫宁谧。那才叫令人心旷神怡……”
看着李应那满脸压抑不住的陶神色。陈廷香咂巴咂巴嘴。很是遗憾地笑着摇了摇头。“住上几天还是可以的。时间长了地话……呵呵。那老弟我可是又要自找晦气了。”
“怎么……”李应显然有些着急。
“唉。当差不自在啊!”陈香嘿嘿地笑着。“这里的事情完了之后。我还的赶去北京。一方面要参加林委员长主持的重要会议。同时也是为了将你这里地一切需求呈送北京。”
“|…那以后……”
应知道的是什么。呵呵一笑。老兄放心。既然老弟我已经决意要陪老兄一起来趟这趟混水。我自然就不会离你老兄过远。来之前。我就已经安排好了。从北京回辽宁后。我就常驻丹东自辽东军一开始。|廷香就在鸭绿江西岸重点建设了一座连结朝鲜地桥头堡城市。并按照海丰委员长的指点。报请天朝政府批准。将其命名丹东市。寓意红色的东方堡垒。做老兄坚强地后盾。
怎么样。这下老兄放心了吧?”
“哈哈哈……”李应高兴地大笑了起来。是*。放心。这下当然是放心了。不过。还没他开口要说上几句拜年的话。好好感谢感谢老朋友地时候。紧闭的大殿门外突然被内侍推开。原来是要求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