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很疼,腰部也被什么硬东西硌着。 我的眼皮还很酸涩,黑暗中我在腰间摸索着。 “叔叔,是不是找这个东西?” 是个女孩的声音,好像是那个男孩的姐姐。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弟弟的死不知让她哭泣了多长时间。 那硬硬的东西被她放在我的胸前。 我摸索着,是支口琴。 是姜野的口琴! 它还在。 我的手指细细地在口琴表面摸索着,感触着上面镂刻的鸽子图案。 “我昏迷多久了?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都上了主峰了。听首长说,大部队已经结束任务,正要从我们这里过去打那个菊花师。” 我想了想。 那么,被包围的敌军主力到底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