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你这是干嘛呢?还不把戒指戴好?弄丢了怎么办?这可是郑董事给你的订婚戒指,快,戴好!”
说着,从她手心捏起来,不顾她的躲闪,硬生生的把戒指套了回去。
男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一言未发。
直到他们真正分开的时候,卢清越站在黑色的轿车边上,看着男人即将上车的身影。
忽然,他转过身,看向她,对她招招手。
卢清越本能的走过去,抬头望他。
男人垂眼,看着她的脸,很轻的问她,“知道我是谁么?”
卢清越想了想,她记得卢夫人提过很多次,可太紧张了,她陷进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里,一时忘了。
“郑……你是郑先生。”
“我是郑郁林,你的未婚夫。一年后,我来接你,但在这之前,只要靠你自己了。”
说完,男人笑了笑,然后转身上了车。
卢清越站在平台上,看着车子慢慢开走,将男人的名字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
她要好好记着,只有他,能接她出卢家。
然而,和郑郁林的订婚,并没有让卢清越在卢家的日子变得好过一点。
自那之后,卢沁芳很少再去外地拍戏,她开始成天出去饮酒,聚会。往往很晚才回来,喝得东倒西歪的进家门。
她哭,她闹,说一些“卢清越”听不懂的话。
通过这些话,“卢清越”猜到一点,好像是姐姐的工作被别人抢走了,她没活干,也没钱赚了,所以又哭又闹。
知道卢沁芳心情不好,“卢清越”便识趣得躲远一点。
可这样还是不够,卢沁芳并没有放过她。
她把“卢清越”从二楼的卧室撵去了负一层的杂物间。
让她和拖布、扫把住在一起。
她还把自己的旧衣服剪破,剪烂,然后丢给“卢清越”,让她必须穿。
卢清越自己缝好的衣服,还不如家里的佣人看着体面。
卢沁芳也不允许她在吃饭的时候露面。
虽然从来卢家的第一天开始,“卢清越”便没有和卢夫人,卢定远在一起吃过饭。
但卢沁芳在家的日子,她更惨一点。
她连负一层都不能离开,佣人们见风使舵,给她送来的饭从来都是凉的。
更别提卢沁芳喝酒之后,回到家里,每次都要冲到地下室来,对“卢清越”进行一番羞辱。
“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
“你凭什么嫁给郑郁林?你勾引了他,你是个烂货,婊子!”
“别以为你能嫁进郑家有什么了不起,郑郁林是什么人?你以为你去了之后,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