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像是知道有人要来找他。 接下来的过程就很顺利了,程炎的讲述详实且完整,不知道比吴王破绽百出的谎话强了多少。其实不用程炎说,光是看寝宫内的一地狼藉——沾满鲜血的矫诏、勒死景丰帝的汗巾帕子……赵王猜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杀死皇兄的真正凶手片刻前还在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大言不惭地要“剿贼”,李锐就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悲愤之下,他猛地抽出身侧长剑,直逼李晋澈面门:“你这个意图篡位的弑君逆贼,还有何话说!” 李晋澈脸白得跟纸一样,却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这都是污蔑,程炎他口说无凭……他和苏旗还有顾云霁交好,摆明了是三个人合谋起来陷害我……” “李晋泽是在猎场谋害父皇的逆贼,他身上的嫌疑尚未洗清,说的话不可信,皇叔莫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