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一眉一眼都是风情,勾的住常鑫杰再正常不过。
常鑫杰半点遮掩的意味都没有,扫了眼娇娇,“这是我新招的秘书,办事很有一套,和我心意。”
李知‘哦’了声,“刚刚听到你跟小常夫人在吵架,该不会就是因为常少新招的秘书吧?”
常鑫杰狠剜许曼宁一眼,“是她发癫。”
“发癫,怎么个发癫法?”李知似乎很有兴趣的追问,她感兴趣旁人也不好阻拦。
邵慎时先接过话茬,“你刚没听到?许曼宁冤枉常少跟女秘书有染。”
李知十分配合,做惊讶状,“是吗,在四方馆这么平白无故的冤枉人,还是自己的新婚丈夫,这样做不太好吧。”
邵慎时跟李知你一言我一语,“你没听过?许曼宁,许家千金以前是如何骄纵跋扈啊,蛮不进理。”
“她要是能顾念自己新婚丈夫的颜面,就不会闹得这样难堪!”
常夫人顺势接下话,明着踩许曼宁,“邵先生,李小姐两位明察秋毫,确实如两位想的一样,曼宁气性大在许家时被骄纵,嫁过来性格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看见鑫杰身边有女生就觉得鑫杰做出轨的事,为这事闹了不止一两次。”
邵慎时轻笑,“有这样的儿媳,常夫人还能如此包容,可见常家宽厚待人之心。”
“许夫人,你这女儿也该私下多教教规矩,别在外丢人现眼!”
任玥脸色难看至极,垂下的手紧握成拳。
颠倒黑白的这么轻而易举,她还能说什么?
一声散漫嘲弄的轻笑从李知喉咙里挤出来,她坐姿很随意的侧着,手肘抵着扶手拖着脸颊,那身姿态,被养的又娇又俏。
台上不知几时点了新戏,又在咿咿呀呀的不停。
“常少爷养过狗吗?”
常鑫杰正跟娇娇眉目传情,忽的回头,“倒是养过,李小姐有什么指教。”
李知轻挑眉梢,无趣的看着戏台,“养恶狗,最直接的莫过于打,打的狗怕了惧了,自然分得清谁才是主人。”
“不过这力道分寸得注意,毕竟是一条命,活生生给弄死平添多少麻烦。”
常鑫杰那恶劣渗人的一双眼扫过一身狼狈的许曼宁,“李小姐说的有理,我铭记于心。”
“李知!”许曼宁又不是真傻子,哪里听不出话里的明示。
李知的眼神慢慢移过来,不屑的轻瞥,“有事?”
“李知,你就是个畜生!”许曼宁恼羞成怒,咬碎了一口牙,恨不得把李知给生吞活剥了,“你不得好死,你,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畜生,你这个……”
啪——
“许曼宁,你好大的胆子!”不需要李知动手,常鑫杰就一巴掌把许曼宁扇到在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么身份,也敢在这儿口出狂言!辱骂我常家的贵客,大言不惭!”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一个被人玩烂的下贱货能够嫁来我常家是你祖上几辈子的福气,我妈还在这儿坐着,轮不到你放肆!”
“曼宁!”任玥扑跪,护着许曼宁,眼神却满是狠恶怨恨的瞪着李知。
李知迎着那眼神,得意挑衅的扬眉。
常鑫杰还得回头道歉,“抱歉李小姐,许曼宁有神经病……”
不等后面的说辞,李知抢先打断,“神经病是一种病常少还是不要乱说,毕竟这个病相当于免死金牌。”
“万一有人发癫真的做些什么,再以神经病做理由,常少怕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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