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头发,才五十来岁的人啊,我真地想扇自己几耳光,可是打耳光也无济于事,如果打耳光能让时光倒流,我宁愿把自己的脸扇烂。 我认命了,安安静静地跟只小乖猫样呆在家里,老妈天天做好吃的,煲靓汤给我喝,恨不得把几年没做给我吃的饭一次全装进我肚子里去,没啥念想了,反而轻松了,我每天吃得肚子溜圆,拖着我家的小西施狗到处晃悠,我知道我输了,我没办法把五百万甩到林剑郁脸上,把他从别的女人手上转过来,更不可能让他爬在我身后舔我走过的路,其实,与其说买不到一个抛弃我的男人让我难过,不如说五年的游戏没有玩成功让我感到有些气馁吧。 还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伤感自省了一番,想起那些我经历过的人,他们一下一个如黑白片里的人物,生动但不活泼、行动但不真实、从我的脑子跳进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不止对不起一个人,张福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