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可有礼物呈上啊?”
程美玉一惊,暗暗愤恨的斜睨程北枳一眼,“老太君,玉儿亲手秀了这幅大悲咒的绣品,日日夜夜为老太君祈福。”
程北枳全当没看见,看着秋月将程美玉的寿礼奉上。
程老太君欣慰的点了点头,年迈的手指夫拂过平稳的针脚赞叹不已,“美玉绣工了得,这大悲咒深得我心……”
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一群猫来,发了疯似得扑向程老太君。
“来人啊,保护老太君,把这些孽畜赶走。”
程如峰怒声骂道,场面一度混乱起来,待控制住事态之时,老太君的手上已经添了几道猫抓的血痕,见野猫撕咬倒掉地上的绣锦程如峰大怒,“好大的胆子!”
程美玉吓飞了魂,冷汗直流,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父亲明察,是有人要陷害玉儿。”
程美玉美眸一转,冷冷盯着程北枳,那眼神似乎就是在说就是程北枳陷害她,程北枳痴痴然不知所云的转头望向程钰曳,低声问,“这猫好生奇怪啊为何像是发了疯一般?”
程钰曳不急不缓的回答,“应该是那绣帕上染了银丹草。猫儿最喜欢这银丹草的气味。”
韩姝贞顿时坐不住了,阴阳怪气道:“每年老太君寿宴都未发生过如此的事情,北枳刚一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莫不是……”
程如峰更是怒火中烧,“还敢狡辩?这事儿跟北枳有什么关系?”
“我……我……父亲,玉儿冤枉,这件事定是有所蹊跷。”程美玉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垂怜。
韩姝贞瞪着程北枳,像是要将她吃了一般:“依我看,此事定是北枳为了在献礼中拔得头筹,才故意陷害美玉的,这银丹草一定是北枳染在绣帕上的。”
程如峰更加严厉怒道:“胡言乱语,此举已是大逆不道,还敢陷害她
人,北枳刚来丰都怕是连银丹草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竟说是她干的!依我看,你如此便是心虚,来人,因程美玉果实伤了老太君,手心二十板伺候!”
“老爷,你就是偏心程北枳!,我不服!美玉细皮怎能挨得住这二十大板,你要打就打我吧。”韩姝贞一下子扑到程美玉的身前。
程北枳突然勾唇一笑,抬眸道:“大姨娘,今天程府来了如此多的生人,为何你一口咬定就是我那?莫不是姨娘早就知道些什么?”
程美玉眼神闪过一丝惊诧,手指紧紧的攥着裙摆。
韩姝贞也是一惊,眼神闪躲,冷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我的玉儿不会做出如此事情,定是被人陷害的。”
“那还不容易,既然已经知道银丹草惊了猫儿,这银丹草是药材,府上的药房自然有支取的记录,把管家唤来,查一下最近那个院子里支取了银丹草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程北枳若有似无的瞟了眼秋月,她连忙别过头去,肩膀隐约的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