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泽紧张地站在小岛的边缘,注视着夏钥在波浪中挣扎,她的身影在浑浊的水面上缓缓远去。
夏钥在艰难中挣扎着,水浆不断地阻挠着她的呼吸。
但她终于凭借最后的力量抵达了目的地,她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栏杆,艰难地把自己拉了上去。
随着她开始攀爬,在她耳边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
他焦急地握紧双手,眼睁睁地看着夏钥在栅栏上攀爬,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心惊胆战。
她伸手寻找可以支撑的地方,试图找到足够坚固的抓手,终于,她的手指找到了一个缝隙,她用尽全力将自己往上拉。
突然,夏钥停住了,她的整个身体在墙上僵硬地定格。
她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空洞,仿佛在机械地复述着某些东西。
“那个年轻的神父死了”,她喃喃细语。
接着,她突然从墙上向后倒去,身体落入淤泥中,仍似乎处于某种恍惚状态,然后慢慢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宇泽怒吼着呼唤这个奇怪牢房里可能存在的守卫,脚步声急促地响起,几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人是捕盗者,正是前一晚彻底击败宇泽的那位。他身着打磨精良的皮甲,披着破旧的绿色斗篷,腰间悬挂着剑和手枪,手中紧握着一根带有尖钩的重型铁拐。他的黑色胡须浓密,与他头顶稀疏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她在水里!”宇泽大声吼道,手指紧张地指向水面。
捕盗者迅速行动,将铁拐插入水中,有力地来回搅动。经过几次尝试后,他终于用铁拐的钩子钩住了夏钥的衣服。
他勾住她,将她拖到门口,然后把她抬出水面。
夏钥咳出一堆棕色的泥浆,但她还活着。
捕盗者把她抱走了,另一名守卫,一个胖子,重新锁上了铁门。
“她还好吗?”宇泽问道,没有回答。
宇泽再次被留下独自一人,时间慢慢流逝。
太阳渐渐隐没在雨云之后,宇泽用他石化的双手捧起雨水,像个石盆一样,解了他的渴,但他的饥饿感仍旧强烈。
黄昏降临时,捕盗者返回,他打开门,推了一艘小船到水上,然后用桨划过湖面,靠近岛时,他向宇泽扔了一个麻袋。
“想你可能会饿。”捕盗者说。
宇泽没有动,“你为何不过来说话?这座小岛上足够待两个人。”
捕盗者笑了,“我在我的小船上挺好的。顺便说一下,泰弥尔小姐很好。”
他不认识那个名字。
“谁?”
“那个女孩。夏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