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泽不知道夏钥是泰弥尔,她总是对她的家庭避而不谈,他也没过问。
他只知道她是个逃家的孩子。听起来有些熟悉,但他想不起来。
捕盗者继续说:“她是个有趣的年轻女孩,但她不是盗贼公会的成员,对吧?”
宇泽耸了耸肩,“我几乎不认识她。”他撒了个谎。
捕盗者嘲笑着:“哦,有些人可能不同意你的说法”。
他笑着,仿佛在回忆某个私人笑话,“你通过你的幽灵伙伴认识她的,当然还有兄弟会。”
沉默如石,是沐宸把夏钥带给宇泽,某个夜晚,她像流浪的小猫一样生病、颤抖地出现在他的门前。
但宇泽不打算牵连沐宸。。。。。。
“你一定很了解那个幽灵,你们小队的另一名成员。”
宇泽交叉双臂,就像陵墓的石门猛然关闭。
“或者那些炸开金库的人也是你们帮派的一部分?”
“我对那件事一无所知。”这至少是实话。
“只是巧合在你们行动的同时发生了?”捕盗者嘲笑道:
“我觉得你被人设了局,他们指望你这个高尚的傻瓜来承担责任,就像我对夏钥小姐说的,我对你、那个幽灵或她,或者你们在大厅里做的事情毫不在意,我要找的是右冷禅。”
“我不认识那个名字,我要律师,这是我的权利。”
捕盗者叹了口气,“这是最早的隔离医院之一,在他们把你们这类人送到雕像岛之前,我不想把你留在这里,但我别无选择——除非你给我右冷禅。”
“不。”
“啊,我忘了,你是宇清风的儿子,对吧?那个伟大的人,那个从富人那里偷东西给穷人的英雄,那个不说话的人,他怎么了?提醒我一下,他的勇气和信念有什么下场?”
宇泽不回答,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个男人。
“那好吧”,捕盗者伸手进他的上衣,拿出一个黄铜注射器,尖端是个足以穿透宇泽皮肤上的石质外壳的大而粗的钢针。
“你多久需要一次炼金药剂?看你走路的样子,你已经病得很重了,每周一次?每五天一次?考虑到你被困在这里,缺少适当的食物和活动空间,你可能需要更频繁地使用炼金剂。在这种环境下,你的病情可能会加速恶化。”
“我可以等到你的腿僵硬,等到你只剩下嘴和眼睛。或者,我甚至不需要眼睛,只需要一根舌头。”
他将注射器扔到宇泽的小岛上。它发出咔嗒声并弹跳着,但宇泽在它滚入水中之前抓住了它。
“我的名字是林宇轩。”那个男人说,“我告诉你这个,是为了让你感谢我。”
宇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将珍贵的炼金剂捧在他的左手上。
“好吧,”林宇轩说,“我们看看你下次会不会感谢我,迟早你会的,别傻了,小伙子,你的朋友夏钥不蠢——她不会回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