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不适,不久后便会离开。”
“她在偷窃,孩子。她在我们的地盘上违反了规则。你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会处理好的。”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右冷禅平静地说。
右冷禅在宇泽的公寓中悠然漫步,他的目光在房间中游移,手套下的指尖轻轻触摸着每一件物品。
他从沉甸甸的木盒中抽出一捆泛黄的手稿,沉思片刻后,缓缓坐下,开始细心翻阅。
“这么多年了,我没想到你还保存着它。”右冷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他坐下,轻轻翻阅着每一页,每张纸都被他小心地翻动。
宇泽想要冲过去,从右冷禅手中夺回他父亲的手稿,但热疫骑士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墙,站在他与右冷禅之间。
宇泽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勉强挤出一声冷淡的回应:“偶尔,我会重读这些文字,以此缅怀他。”
“的确,你应该这么做”右冷禅继续阅读,直到他的目光定格在手稿的某一页,那里字迹突然变得潦草而急促。
在右冷禅开口询问之前,公寓的前门突然发出一阵细微震动。
右冷禅迅速将手稿放回盒中,而热疫骑士的身体已经紧绷起来,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威胁。
门轻轻被推开,夏钥出现在门口,手中握着一瓶已喝了一半的酒。
“宇泽,发生什么事了?”当她看到热疫骑士时,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但她迅速掩饰了自己的恐惧。
热疫骑士以其残忍和威慑力闻名,即便是烛影卫兵也避之唯恐不及。
夏钥手中的酒瓶微微颤动,随即从她的指缝间滑落,她本能地伸手去摸藏在身后的刀。
“动手试试。”热疫骑士的声音低沉而威胁,他的盔甲中发出嘶嘶的蒸汽声,仿佛是对即将到来的冲突的预兆。
这时,右冷禅从椅子上缓缓站起,他的语气虽温和却不失威严:“夏钥,对吗?别害怕,小姑娘,我们是朋友。”
他轻轻地捡起未碎的酒瓶,小心翼翼地放回架上,试图以此来缓解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夏钥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蔑:“哦,我见过很多‘朋友’,都是些不折不扣的怪物。”她的手更紧地握住了刀柄,随时准备反击。
宇泽在一旁紧张地插话:“右冷禅,我来处理她的事情。我们不需要诉诸暴力。”他的声音中带着焦虑。
“恐怕没那么简单,”
右冷禅的语气保持着一种平静,但话语中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决断,
“我们不能容忍像野猫一样的小偷在我们的领地上游荡。夏钥,你要么向我们交出得到的东西——”
“去你的。”夏钥的声音坚定而充满挑衅。
右冷禅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或者我们自己取得我们应得的。”
“我不会留在这里。三天后,有一艘船开往群岛,我会上那艘船。我将离开,永远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