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从我们这里偷走了东西。”右冷禅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威胁。
就在这时,热疫骑士突然迈出一步,用他那巨大的钢铁手套紧紧抓住了夏钥的前臂。
夏钥的尖叫声划破了空气,热疫骑士转动着他的手腕,强行夺取她手中的刀,并紧紧压迫她的手腕。他单手提起了她,让她悬空。
右冷禅拾起刀子,用拇指轻触刀刃,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油润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恐怕你做的事不能不了了之。”
“别这样,”宇泽沉声插话,“我说了我会付钱的。”
右冷禅投给他一个复杂的眼神,声音带着不满和冷静的算计:“你在兄弟会中的地位仍然稳固,但她——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的目光在夏钥身上停留,突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哦,这又是什么?”他用刀尖挑起夏钥颈部的项链,刀尖沿着细绳滑动,勾出藏在她衬衫下的一个护符。
宇泽只能看到那护符上闪烁着的喷墨色的光泽,似乎是由某种黑色宝石制成。
“不,那是我的!”夏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右冷禅猛然一拉,绳索断裂,护符随之脱落。
“这将作为你欠下债务的一部分偿还。”他让护符在灯光下闪烁片刻,就像魔术师的把戏一样,护符便消失不见。
夏钥挣扎着试图摆脱热疫骑士的紧握,她用力挥打。
“阻止他!”她绝望地哀求。
热疫骑士的声音带着冰冷的警告:“动一下,她就完了。”
“宇泽,控制好你的客人。”右冷禅命令道。
“我不能。”
右冷禅投来讽刺的目光:“多么尽责。”他抓起一条毯子扔给宇泽,后者用毯子包裹住自己的手,小心地扶住夏钥。
宇泽低声安慰夏钥:“他们会杀了你,这样做不值得。”
夏钥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那是我的,我妈妈给的,是我唯一的纪念。”
“它现在是兄弟会的,”右冷禅冷谈地说,“到时候,如果你够资格的话,它将被归还给你,宇泽会告诉你他父亲如何处理那些反抗兄弟会的人。他做了该做的事,我也是。”
“那是我唯一拥有的。”夏钥的声音在哽咽中颤抖。
“我会取回来的。”宇泽承诺,“但现在不是时候。”
热疫骑士嘲讽地笑着,缓缓后退,他的盔甲手套在微微蠕动,仿佛在挑衅宇泽。
右冷禅叹了口气,“孩子,别做这样的承诺。”
他转身离开,身姿佝偻,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我会和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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