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真的舍不得和她就此分开的,因为这样的机会太难得。
“黄戚!”
我刚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她喊我,我惊喜地回头,她笑靥如花,对我说:“如果以后你又要打架的话,能不能叫上我?”
我很是吃惊,但还是点头道:“好!”
我真没想到,她这么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真的会有想打架的想法,不过也没什么,如果她真跟着我去打架的话,我绝对会把她保护好的。
回到寝室,罗飞他们仍在打牌。
那个新来的刺头也难得的在里面,在玩着手机,我在班级花名册里找过他的名字,他叫楚天涯。
我刚走进,罗飞他们就看向了我。
然后,他们看到我脑袋上打着的补丁,问我说:“你脑袋怎么了?”
我是哭笑不得,说起来我也够倒霉的,下巴上的补丁才取下去不久,现在脑袋上又打个补丁,总之身上都伤就没断过,我说:“被张柏寒那孙子给阴了。”
“操!”
罗飞当即就把手里的扑克牌给扔了,“他还敢打你?”
李天光在旁边苦着脸,道:“飞、飞哥,你不能耍赖啊,我这把是牛牛诶!”
“牛个屁!”
罗飞没好气道:“这把不算!”
但是,我却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狡黠的神色来,这家伙,完全就是在借着我的话题趁机耍赖。
我说:“没什么,总会还回去的。”
罗飞点头说:“行!咱们明天去找他!”
然后,他脸上的愤怒立即消失,又坐到椅子上,对着李天光他们说:“来,来,继续,继续,刚刚这把不算啊,我牌都还没看呢!”
李天光显然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只能苦笑着又牌。
我对打牌不感兴趣,在他们旁边看了几把,然后到厕所里冲了个凉,在自己的床上躺下,继续翻看教官给我的那本笔记。
至于楚天涯,他在寝室里仍然是个透明人,他不理我们,我们也不去理他。
第二天早上,我在食堂里给紫薇姐带了份早餐,然后去她的医务室里练功。
说起来,这鹰爪功着实是够神奇的,充满着中国古武学的神秘,只是舒散筋骨之后,就可以直接练习。
两臂左右平伸,做鹰翼状,双手成掌,肩部放松,二目垂帘。
两眼之间,只露出条缝来,就像是凌厉的鹰眼似的,然后意存丹田,咬着牙齿,舌头轻抵着上下齿间,心里默数数字(有兴趣的可以试试)。
按着教官所说,能够坚持个把小时,鹰爪功就算是初步练成了。
说实在话,我刚刚接触鹰爪功的时候,也曾以为这是糊弄人的,还什么意存丹田,我连丹田在哪里都不知道,但紫薇姐告诉我,让我别放弃鹰爪功,她还告诉我该怎么去做到意存丹田。
后来,直到我亲自练习才知道,鹰爪功果然不愧是古人流传下来的武功。
头日,我只是坚持五分钟便再也无力坚持下去。
但是,仅仅只是五分钟,我却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劲力往手指尖上汇去。
这种收获,甚至远比抓门柱还要来得丰富。
紫薇姐跟我说,让我坚持,保持着每天都有进步就好。
就这样,我在医务室练习到双臂酸软才到教室去上自习,我刚到教室门口,我脑袋上的补丁就吸引得不少人注意,其中,苏雪怡的目光也向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