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吗,韩越?帮我个忙。” 韩越眼观鼻鼻观心: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 “帮我找下创口贴。”楚慈推门而入,竖起两根血淋淋的手指,满脸无辜:“我割到手了……” 韩越后来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被剁掉了尾巴的猫,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速度快得连火箭都望尘莫及。 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楚慈被好好的安顿在椅子上,安详的举着他那两根手指头,任由韩越用冷毛巾一点一点擦去血迹,仔细上好云南白药,精心万分的包扎起来,最后还无比心疼的捧在手里看了半天…… 于是当天的碗仍然是韩越洗的。 洗得万分悔恨,洗得心甘情愿。 那天深夜在床上,韩越捧着楚慈的手摸了又摸,对自己逃避家务、懒惰成性的做法做出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