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不知是是谁把消息传了出去,说是太子和几位皇子在一品居吃了饭,还差点凑不齐饭钱。
这几位可是天潢贵胄,可见一品居的菜价高的有多离谱。
然后,这还不算惊悚。
更让人惊悚的是,盛京第二公子白令堂竟然排在最后。
可见盛京公子排行榜也需要重新排序了。
一时间,一品居成了各大茶楼酒肆的谈资。
要知道,单单长的好看是没有资格去一品居的,还得需要有银子。
一品居最便宜的一道菜花香藕就是五两银子起步,总之,在一品居吃饭,就等于是对身份和容貌的一种肯定。
有钱,也有颜,才能成为一品居的食客。
中午时候,太子等人已经光顾过了一品居,这个消息让无数跃跃欲试的贵公子和贵女们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没有彻底准备好之前,还是不能贸然行动,否则要是排在最后面,或是压根进不去酒楼,那该多丢人啊!
……
城外,沈家军军营。
三十多万沈家军,有近三十万在北疆,由沈楚风亲自指挥。
沈家军军营并未空置,沈澈和沈淳手上也掌控着近五万兵马,这是当初沈楚风将家眷尽数放在盛京的最后底线。
为此,景帝还生了一肚子闷气。
不过,沈家人不是傻子,这五万兵马不亚于是沈家的救命稻草。
城外的兵马在,沈家在!
沈澈倚靠在了藤椅上,一本正经的咳了几声,沈淳捧着沈楚风寄过来的书信,道:“大哥,父亲让咱们提防南夷九皇子,此番便是九皇子带着武士和使臣入京,届时如果朝廷派你上场……”
沈淳欲言又止,沈澈倒是无所谓:“放心,我死不了。”
沈淳时常想不明白,景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家从无反心,景帝为何一定要步步紧逼,如今君臣之间,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有识破。
兄弟两人一番沉默,沈淳又说:“大哥,三殿下近日在四处打探沈家的消息,你说……他为何要这么做?”
萧子琰非敌非友,沈澈沉吟了一声,“目前暂且不知,既然瑾年让你我不要打草惊蛇,一定有他的道理。对了,他昨夜是被是谁伤了?”
萧瑾年经常行踪诡谲,兄弟两人并不了解他,沈淳说:“我并不知,不过卿卿昨夜在他那里。”
闻言,沈澈感觉胸口不太舒畅,虽然白菜不是他养大的,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被猪拱了呀?
沈氏卿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需要娘亲的女娃儿了,尤其是近日,沈澈愈发觉得妹妹的身段变得玲珑婀娜,再有几个月就要及笄了。
也该避嫌了呀!
沈澈倒不是对萧靖年有意见,但……那到底是他亲妹妹!
左手是自家的白菜,右手是自家的猪,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沈澈紧绷着一张俊脸,“卿卿也不小了,日后让她少去杏园!”
沈淳笑了笑,“大哥,你许是想多了。”
沈澈冷哼。
他想多了么?
他也是男子,萧瑾年都这把岁数了,他还能不了解萧瑾年在想些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梦见过不该梦见的画面……
……
从军营回来,沈澈和沈淳是骑马入京的,还未抵达沈家,在半道上遇见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