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失了声,连带着伺候的人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新郎君站起身来,笨拙却温柔地替她拆解着凤冠。她小小地“啊”了一声,终于回过神来,将领口稍稍拉开一些透气,而后按住种沂的手,低声说道:“我自己来。” 种沂闷声低笑:“你瞧得见绾发的簪子和玉扣么?” 她指着梳妆台,歪头看他:“你抱我过去?” 他低低说了声“好”,果然俯身将她抱起,走到梳妆台前,自己坐在了高高的铜凳上,然后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替她扶着凤冠,笑道:“可需为夫效劳?” 铜镜照出了两个朦胧的影子,喁喁细语,一如鸳鸯交颈,缱绻到了极致。 “我可以自己慢慢来……”她一面慢腾腾地说着,一面慢腾腾地开始拆解凤冠。她的夫君一面替她扶着发髻,一面轻吻着她的耳垂,含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