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
可林羽泽又非要许下承诺,说她心中只有她,不会去碰别的女人之类的云云。
余容将信将疑的听了。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既然厌弃了,又何必再来哄骗她。可要真是厌弃了,还天天来陪她做什么?
她不过是后宫里众多妃嫔的一个罢了,就算是贵妃,要废要立,不过是林羽泽一句话。
一时间余容心里五味杂陈,朝夕相处的林羽泽越来越像个陌路之客。
林羽泽说看不懂她的心思,她又何尝能再次走进她的心里。
天色渐渐暗淡,林羽泽在永福宫的宫门外踌躇了片刻,才踏了进去。
和预想中的不同,余容没有哭着质问她,也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如常得招呼她落座,伺候她吃晚膳。
林羽泽心虚,夹了点余容爱吃的菜到她的碗里。余容也未有任何表示,平静的吃下。
沉静的面容底下,林羽泽总觉得像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这辈子林羽泽第一次那么怂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总不能说妃子们侍寝的另有其“人”,哪有皇帝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说起来也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若是只侍寝那也便罢了,还有了身孕,这还涉及到这龙嗣血统纯不纯的问题了。
看着筷子间绿油油的蔬菜,林羽泽艰难的嚼了嚼咽下去。
风平浪静一直维持到夜晚,林羽泽刚要进永福宫,竹画为难得站在门口道:
“皇上,贵妃娘娘说,您不必勉强自个儿来这。”
好啊,在这等着她呢。
“娘娘说她如今已是无盐之貌,蒲柳之姿,不想污了圣上的眼”
林羽泽自是锲而不舍,任由竹文怎么说,都没打算走,最后强行进了宫里。
拦在外面的竹画也松了一口气,皇上在娘娘面前再没架子也是皇上,拦人这般事做起来她们下人都是心惊胆战又不得不依命行事。
寝殿里灯都灭了,看来余容真没有打算留她。
挥退了宫人,林羽泽侧坐在榻上,余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消瘦的肩膀穿着薄薄的中衣露在外面。
林羽泽手指碰了碰余容,担心她突然爆发。
做了娘的女人不能随便惹,有一天余容教训小五仁乱吃东西,那模样把林羽泽唬的一愣一愣的。
“余容?”
没反应。
“阿容。”
没回应,这是要不理她的节奏啊。
犹豫着要不要坦白从宽了,计较着措辞,林羽泽很自觉得爬上床睡在外侧。
余容依旧没什么反应,从林羽泽的角度看去,她脸颊上的伤疤还清晰可见的挂在脸上,她给了余容药膏,余容却不擦,问她原因,余容也不回答。
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被子戳了戳余容的腰,林羽泽感觉余容应该不会爆发后,往里挪了挪身子,搂着余容准备按老样子睡觉。
坦白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实在说不出口。
就在林羽泽快要陷入睡眠时,怀中的身子转了过来,余容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温软的身躯整个贴了上来。
余容埋首于她的颈间,热气吹在林羽泽的肌肤上。
林羽泽睁开眼睛,习惯性得抬起另一只手抱住她,双臂将余容圈在怀中。
一只冰凉的柔荑伸进了她的里衣,试图在她的腰上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