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泽按住了腰间作乱的手,余容的唇又主动覆上来,丁香小舌带着沉溺的气息窜了林羽泽的口鼻。
林羽泽非常被动得吻了片刻,余容停止了动作,通红的眼睛望着林羽泽,对她的无动于衷难过极了。
林羽泽想解释什么,却又哑口无言。共覆这样再寻常不过的事,如今她似乎,毫无感觉……
“我、我好像练功出了岔子,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余容嗤笑一声,垂下来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表情。
“皇上何必用这样的话来搪塞臣妾,既然臣妾入不了皇上的眼,不如便去别人那吧。”
“其实……其实我真没有招别人侍——”
余容突然道:
“亦或皇上觉得臣妾这张脸已不似那人,那臣妾明日便去皇后娘娘那,提议恢复选秀,为皇上寻到更相似的女子。”
被打断的林羽泽顿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所谓的那人……你就是她……”林羽泽道。
余容声音里带了凄色,“臣妾不是任何人,臣妾就只是臣妾,您明知认错人了,又何必假装下去。”
“你就是她。”林羽泽皱着眉沉声道。
林羽泽越是不容她置疑,她就愈发觉得林羽泽是在自欺欺人。
这一夜,两人背对着背,没有再说过话。
天亮之后,日子还是照常的过,林羽泽停了接下来这段时间的侍寝,每日天未黑就去永福宫。
既然不方便解释,就只能身体力行了。林羽泽严禁身边伺候的宫人再将她的
消息传播出去,从此宫中皇上的行踪成迷。
两人之间的话少了很多,除了嘘寒问暖皆是沉默。
宫女太监们也在两人压抑的气氛里十分难熬,明明皇上天天来,娘娘脸上却没有半分喜色。
“哇呜哇呜。”小五仁流着口水,口齿不清的发着声,手扶着小木凳想要将它举起来,但力气不够,小五仁锲而不舍得与凳子较着劲。
林羽泽把她抱起来,逗弄着。
“五仁,喊声妈妈来听听。”林羽泽小声道。
父皇的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一个人的时候,林羽泽就悄悄教小五仁喊她别的。
林羽泽比了几个鬼脸,小五仁被她逗得咯咯直笑。
拿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在孩子指尖戳了一下,一颗血珠冒了出来,林羽泽用符纸吸掉血珠。
感觉手上有刺痒的感觉,小五仁扭动了几下身子,“么么”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来。
林羽泽笑了笑,“真乖。”
余府今日来了人,余容将人带进了殿中,屏退左右。
“可有查到什么?”
一平民打扮的妇人道:“回娘娘,民妇在余府呆了数月,当年的往事也只有不多的老人知道了,民妇查到的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
“老爷有一次与同僚一起去了京城最大的歌坊,那的女子皆卖艺不卖身,但过了没多久,那得头牌就消失了,坊间说是病故,但民妇多方打听,是有人强要了歌姬的身子,乐坊老板后台不小,据说收了不少银钱才肯作罢。”
“没过多久,大夫人就知道了老爷在外面与人有染,还有了身孕,整整大闹了数月。”
头一次,余容对着身上流的血脉,有了一丝厌恶。
沉默了许久,余容才接着问:
“那个名字,你可查到是谁了?”
余容从她娘的遗物里寻出了一个帕子,上面绣着两个字。